卫湛想着，眼睛鬼鬼祟祟地盯着江彻放在桌上的手。
江彻的手不像其他男生的手那么糙。细长、指骨漂亮，指尖还泛着粉。
卫湛莫名其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手指布满笔磨出来的茧子，小拇指根部还被水性笔的墨水染黑。
“……”
江彻手不动声色地放了下去，还不忘提醒一句，妄图点醒这个企图加入疯魔中的人：“这些都是假的。”
“我明白，明白。”卫湛闭着眼睛点头，心里有点儿遗憾，“这还是得靠自己是吧！我都知道！”可是明白又怎样！他也想沾沾学神的欧气！
卫湛懊悔，转回去之前余光突然扫到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学神书里面夹的什么？还……粉粉的？
江彻掀起眼皮看他一眼，面无表情。
卫湛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最后看了他一眼。什么辅导书这么粉？
理综两个半小时，打铃收卷，整栋楼终于重新活跃起来。
老师们都忙着把试卷交到办公室，给了学生肆意闹腾的时间。
一女老师抱着试卷满脸怒容走进办公室，挎包和试卷砸在办公桌上哐哐作响。
“怎么了陈老师？”有个男老师端着水杯凑过来，靠在陈利霞的办公桌上，“谁惹你了？”
“还能是谁？”陈利霞说，“就七班那个叫什么，裴柏然是吧？刚开考十分钟人马上就出去了，管都管不了？诶许老师，你说说，这叫什么话？”
高二七班班主任许春江也不知道真没听清楚还是装的，从电脑前抬起头：“啊。抱歉，陈老师，你再说一遍？”
“……”
试卷都摞在一起，最后一个考场放在最上面，有老师翻了翻：“大题倒都填上了……考试前才说了要注意细节注意细节，回头就忘了，这怎么教？”
一中作为市重点，得到的生源都非常优秀，本科率一直甩其他学校三条街。往年随便从学生里拎一个出来，总分都不低于五百。
这些学生虽然被分到最后一个考场，但也不至于留大片空白。
除了一个人。
白卷。
江彻的手不像其他男生的手那么糙。细长、指骨漂亮，指尖还泛着粉。
卫湛莫名其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手指布满笔磨出来的茧子，小拇指根部还被水性笔的墨水染黑。
“……”
江彻手不动声色地放了下去，还不忘提醒一句，妄图点醒这个企图加入疯魔中的人：“这些都是假的。”
“我明白，明白。”卫湛闭着眼睛点头，心里有点儿遗憾，“这还是得靠自己是吧！我都知道！”可是明白又怎样！他也想沾沾学神的欧气！
卫湛懊悔，转回去之前余光突然扫到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学神书里面夹的什么？还……粉粉的？
江彻掀起眼皮看他一眼，面无表情。
卫湛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最后看了他一眼。什么辅导书这么粉？
理综两个半小时，打铃收卷，整栋楼终于重新活跃起来。
老师们都忙着把试卷交到办公室，给了学生肆意闹腾的时间。
一女老师抱着试卷满脸怒容走进办公室，挎包和试卷砸在办公桌上哐哐作响。
“怎么了陈老师？”有个男老师端着水杯凑过来，靠在陈利霞的办公桌上，“谁惹你了？”
“还能是谁？”陈利霞说，“就七班那个叫什么，裴柏然是吧？刚开考十分钟人马上就出去了，管都管不了？诶许老师，你说说，这叫什么话？”
高二七班班主任许春江也不知道真没听清楚还是装的，从电脑前抬起头：“啊。抱歉，陈老师，你再说一遍？”
“……”
试卷都摞在一起，最后一个考场放在最上面，有老师翻了翻：“大题倒都填上了……考试前才说了要注意细节注意细节，回头就忘了，这怎么教？”
一中作为市重点，得到的生源都非常优秀，本科率一直甩其他学校三条街。往年随便从学生里拎一个出来，总分都不低于五百。
这些学生虽然被分到最后一个考场，但也不至于留大片空白。
除了一个人。
白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