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明话卡在了嗓子眼，想起了他彻哥被气晕的场景，默了。
十分钟之后，下课铃响了。
许春江胳肢窝夹着数学书，端着保温杯，还没忘之前的事，点了江彻和裴柏然的名字：“来我办公室。”
裴柏然坐在前面，等江彻从他桌边经过的时候他才站起来，跟在他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出去，前后距离挺近。
刚下过雨，现在也没法做广播体操，所以大家都留在教学楼，江彻和裴柏然一出来就得到了全走廊的视线。
江彻脸色有些冷淡，走得有些快，没走多远，听见背后裴柏然说：“你上课怎么老是骂我？”
“没有。”江彻停了停，否认说：“我上课没说话。”
“小公主，骂我的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裴柏然单手放在兜里，溜达着跟到江彻身边，离他有些近，“还有教室门口，你没骂我？”
江彻烦他，不太乐意碰到他：“你得妄想症了？我和你座位离了多远？”
江彻坐在后排，裴柏然在前面，距离这么远，正常音量都不一定能听见，更何况是许春江的课，谁敢大声说话。
裴柏然怪异地看了眼江彻，往前面走了。
一中的教学楼分ABC座，分别布着高一高二高三的班级。许春江的办公室在B座，得穿过一个回廊。江彻和裴柏然到的时候许春江正一手握着笔，撑着额头批改作业，眉头紧锁。
“来了？”许春江放下红笔，“时间不多，我们单刀直入。先说江彻，检讨写了吗？”
什么检讨？
江彻看了眼裴柏然，裴柏然对他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写了。”
“那行。”许春江点了下头，“正好现在不用广播，位置给你空出来了，你马上去。”
什么意思？
江彻又看向裴柏然，裴柏然做了个口型：念检讨。
江彻：“……”
-你完了，裴柏然。
裴柏然垂眼，没看到江彻张嘴，心里有了底，但他还需要进一步确定。
十分钟之后，下课铃响了。
许春江胳肢窝夹着数学书，端着保温杯，还没忘之前的事，点了江彻和裴柏然的名字：“来我办公室。”
裴柏然坐在前面，等江彻从他桌边经过的时候他才站起来，跟在他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出去，前后距离挺近。
刚下过雨，现在也没法做广播体操，所以大家都留在教学楼，江彻和裴柏然一出来就得到了全走廊的视线。
江彻脸色有些冷淡，走得有些快，没走多远，听见背后裴柏然说：“你上课怎么老是骂我？”
“没有。”江彻停了停，否认说：“我上课没说话。”
“小公主，骂我的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裴柏然单手放在兜里，溜达着跟到江彻身边，离他有些近，“还有教室门口，你没骂我？”
江彻烦他，不太乐意碰到他：“你得妄想症了？我和你座位离了多远？”
江彻坐在后排，裴柏然在前面，距离这么远，正常音量都不一定能听见，更何况是许春江的课，谁敢大声说话。
裴柏然怪异地看了眼江彻，往前面走了。
一中的教学楼分ABC座，分别布着高一高二高三的班级。许春江的办公室在B座，得穿过一个回廊。江彻和裴柏然到的时候许春江正一手握着笔，撑着额头批改作业，眉头紧锁。
“来了？”许春江放下红笔，“时间不多，我们单刀直入。先说江彻，检讨写了吗？”
什么检讨？
江彻看了眼裴柏然，裴柏然对他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写了。”
“那行。”许春江点了下头，“正好现在不用广播，位置给你空出来了，你马上去。”
什么意思？
江彻又看向裴柏然，裴柏然做了个口型：念检讨。
江彻：“……”
-你完了，裴柏然。
裴柏然垂眼，没看到江彻张嘴，心里有了底，但他还需要进一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