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就是准备慢慢把沈芷凝折磨死的意思嘛。

    “你也别伤心,你们家家大业大的,或许真的想要折磨的人不是你父亲,而是其他人呢。”我在尽我的可能去安慰沈芷凝。

    但她的脸色只是煞白,回答我,“不可能的,以前我也这么想,但是在经过一番调查以后,已经确定了要用这块木牌对付我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一直看着我长大的父亲。”

    “所以……二位师傅你们这次一定要帮帮我,现在除了你们,我也不知道应该去相信谁,一方面我完全不知道我父亲这么对我的原因在哪里,而沈家的其他人跟我的关系又没有那么亲密,不敢保证他们之中会不会也有人会跟我父亲一样想要害我。:”

    “至于白家,他们对我这么殷勤的原因,大家都知道,不过是希望借着我的身份,跟沈家搞好关系而已,同样不可信,如果我把今天对你们二位说的话告诉给白家的人听的话,他们说不定下一刻就把消息透露给我父亲了,所以白家的人除了白莫飞以外,我也不能依靠。”

    “至于白莫飞,哎……他要是愿意帮我就好了,只可惜他早已厌恶我,我只要一出现,他就皱着眉头,从未给过我一个脸色,更不要说,现在白莫飞自己也说自身难保。”

    等等……白莫飞自身难保,所以这句话的侧面意思是不是已经证明了,这次纠缠沈芷凝的这个女鬼跟纠缠折磨白莫飞的那个并不是一伙儿的?

    意识到这点,我又扭头看了看陈老头儿,但他还是一言不发的样子,我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没有听到沈芷凝所说的话。

    “嗯,这个我们都清楚,你放心好了,虽然我跟我师傅的能力尚不能跟你们沈家和白家比,但是起码有一点,我们可以跟你保证,那就是守口如瓶,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把你的秘密泄露给旁人听的。”我信誓旦旦的跟沈芷凝保证,至于陈老头儿真正的实力嘛,这就要等江南大会开启的时候去显露了,现在还是不要显露的过多,以免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沈芷凝听我这么说了,心里微微有些感动,连带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了一丝感情在里面,而不是当初那种纯粹鄙夷的态度了。

    沈芷凝擦了擦眼角的泪,然后把木牌重新放进了衣领中,我看见了就好奇的问她,“这东西不是对你有害吗?为什么你不选择把它收起来,偷偷放在一个地方呢,常让这样邪门的东西跟着你,那些孤魂野鬼不纠缠你才怪了。”

    沈芷凝为什么好端端的会被这么一个怨念极深的女鬼缠上,看来这个木牌的作用是“功不可没”了。

    “这个我也知道,但不是没办法的事情吗?我回到家以后,我父亲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查看这枚木牌,要是被他看到我没有戴着它的话,就会把严厉的训斥一顿,而且搞不好还会招致我父亲的不满跟怀疑,所以……我不得不带着它。”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因为我现在有了这样东西,当初给我算过命的一位老者就告诉我,用这个金鱼草制成的手串,把它带在身边,就能压制住这血咒的诅咒之力,所以……我现在的状态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沈芷凝边说,边抬起自己的左手,然后在她光洁白皙的手臂上,我就看到了一串银质的手链,同样是极细极细的风格,跟沈芷凝方才戴的那条黄金项链是一个风格的,但是我不明白,这明明就是银手链而已,哪里有那人跟沈芷凝说的金鱼草成分存在了?

    而且这个金鱼草不是很危险的嘛,一般人是不会选择运用这类比较邪门的植株的,为什么当初给沈芷凝这个手链的人会主动推荐起金鱼草了?那人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为之的啊?

    “怎么样,好看吧,而且这手链还有一种似有似无的清香,特别的好闻,而且无论我洗刷这条银手链多少遍,这股子香味都会存在的,真是太好了,比任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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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水都好用。”见我一直盯着她的手链看,沈芷凝如同炫耀自己的宝贝一样,又从头到尾的介绍起来。

    其实这样看来,沈芷凝还是一个比较天真的姑娘的,只可惜出生在了一个外表上看上去光明温暖,实则暗潮涌动,私心极深的家族里,所以才会养成她那种在外人面前疯狂显摆,但在身边人面前就会脆弱的好似一只受伤的小猫一般需要别人的保护。

    再一联想,连自己的婚姻都无法抉择的白莫飞,我突然感觉原来有钱人也就这样吧。

    “好闻?那可不是好东西,我劝你最好把它给扔了。”突然,久不说话的陈老头儿,眼神锋利,死死地盯着沈芷凝的银手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