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哪里像是一个独立的人,在被别人暴力的殴打下,我只是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而已。

    大概是见我一直没有反抗,甚至连呻吟声都在刻意的压抑着,正在对我动手的男人立刻不满意了,他直接一个用力,提起了我的长发,强迫我把头抬高看向他。

    “怎么?我这样对你,你是不是很恨我?”

    废话?如果现在角色互换,我把你打一顿,在提起你的头发,问这个问题,你会不恨我?我恨不得拿刀把你给剁了!所以面对问题,我决定不回答,甚至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直接看向了窗外。

    “哈哈,不理我了?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没关系,只要你心里还有我,一切就都足够了,比起默默无闻的在一旁看着你跟沈沐和好,还不如像现在这样,给你一些教训,好叫你牢牢的记住我,来的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越说,男人的脸色越带上一股渗人的微笑来。

    因为此刻离的距离很近,所以他咧嘴笑的时候,看我的是毛骨悚然的,背后发凉,说实话,这一路上我跟着陈老头儿经历了那么多,看过的恶鬼邪灵无数,但是能像现在这样让我害怕的却是寥寥无几,似乎,在这里,这个男人可比那些邪灵恶鬼要可怕的多。

    “怎么!还不肯跟我说话啊?”男人独自笑完后,发现我还没有看他,再次不满的用力提了我的头发,剧烈的疼痛感也就在此被迫性的把我的思绪给唤回来了。

    “你到底要干嘛?”忍不可忍,我只能这样回答他。

    “我要你回到我的身边来。”

    “不可能,你不要再那些有的没有的梦了,难道你没看到我已经怀孕了吗?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就告诉沈沐,看他扒不扒你的皮!”从方才的对话里,我已经知道我不是这个男人的情人,反而是那个闻所未闻的沈沐的二奶,既然是这样难以公开的身份的话,那么想来我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就是沈沐了的吧。

    而沈沐现在还不知道他跟沈家的关系如何,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是一个很有钱有势的人,不然普通人也包不起什么二奶的吧,这也就很容易解释,为什么我上身的这个女人大着肚子却只能被安排在这样的简陋病房的原因,就是因为身份特殊,不敢被人知道啊,只能万事以低调的方式处理。

    而我猜的也的确没有错,见我主动提到了沈沐,抓住我头发的男人,立刻就松了松手,虽然还没有放开我,但是力道已经明显小了很多,再看他脸上的表情,早已由之前的得意跟狂妄,变成了担忧跟畏惧,他的眉头深锁着,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我知道了,这下我有了可以跟他抗衡的砝码了,原来他真的害怕沈沐啊,不仅仅是害怕沈沐知道我们二人曾经的关系,更加害怕的是则是沈沐这个人,联想起之前在睡梦中把我弄醒时那种小心翼翼的模样,看来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有种的嘛,想要跟我偷情,但是又害怕正主发现,果然打女人的男人呢都是孬种。

    “呵呵,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现在变成我来得意了,我抬起发酸发痛的手臂,直接挥打在了控制我的那个男人的身上,我感觉到他的身子一顿,然后抓住我头发的力道继续减小,直到最后他彻彻底底的把手给松开了,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我,立刻揉起感觉已经麻木的头皮来。

    然后下一步就是找个东西给自己防身,依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性格来看,他放过我有可能只是一时的而已,要是无法控制住他的话,下一刻他说不定就会突然的暴躁起来,然后继续对我这副娇弱的躯体进行殴打,到时候我可就没有把握再从他的手下逃过了。

    好在,天不亡我,我看了看四周,终于在床的一侧看到了一根木棍,大概有一根手指头粗,不长但也不短,拿在手里刚刚好,可以用来给自己防身,虽然我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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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间简单的病房内,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一根木棍了,但显然这种时候不适合再去多想这些问题。

    我直接把身子往后面挪去,然后靠着墙壁,把那根木棍拿在手里,护在自己的身前,并且发誓,要是下一刻这个男人再敢对自己下手的话,我就跟他拼了,虽然这幅躯体太碍事,但至少不会让这个施暴的男人好过。

    “呵呵,害怕?我害怕他,你不也害怕他吗?他要是真的对你好,干嘛还把你交给我照顾了,把你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里,你就以为他是你的救世主了?”男人好像反应过来了一些,看着我拿着木棒的样子,他只是笑了笑,却也没有阻止,我原以为他还要上来抢夺我的武器了,但是并没有。

    我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刚才听我提到沈沐的时候还一副天即将要塌下来的感觉,现在男人居然表现的很淡定,甚至是朝着我的位置走了过来,难道……拿沈沐压他这招已经失效了,这么快就没有了震慑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