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当场按了下他的脑袋,白言也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白迟恨铁不成钢:“清羽,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眼睛长来是做什么用的!”

    白言无语望苍天:“清羽,我以前也没发现你有这么……”

    白迟接话:“自作多情。”

    白言补充:“睁眼瞎!”

    被白迟一把摁进枕头上的清羽一脸懵的抬起头:“你们说什么呢,林师兄难道没有给我们捎带过礼物?人家每次一下山就给咱们带东西,我哪里说错了?”

    白迟瞅他:“你也知道是捎带啊!”

    白言敲他:“人家那叫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的只是一个由头,你明不明白?”

    清羽皱眉:“这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迟摇摇头:“这孩子没救了。”

    白言努努嘴:“阡陌,去那边,朝里走,该听那话的人躺在里头!”

    阡陌转头,里间有三个人呢,她找谁啊……

    虽然不知道白迟白言他们兄弟俩在打什么哑谜,但阡陌还是提脚往里间走去,她方才那些话确实还没说与云汐听呢。

    妙春阁里间,云汐以三宝同款肚皮朝下的姿势趴在床上,身后柳暮雪温灵盏两个正在给她上药,痛得她也是各种鬼哭狼嚎。

    “灵盏,轻点,你要疼死你师姐了!!!”

    云汐一声痛呼,挨了律德堂整整六十板子的她腰部以下仿佛已经彻底瘫痪,除了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什么都感觉不到。

    温灵盏眸子眨眨,手中持着根抹药的羽毛,稍微有点无奈和委屈:“师姐,我已经很轻了。”

    “呜呜那就再轻点我的屁股真的好痛啊呜……”云汐把头埋在软枕里不断呜咽,旁边柳暮雪轻声对温灵盏道:“算了,我来吧。”

    温灵盏乖乖把药羽交给自家师姐,柳暮雪坐在云汐床边,一边拿药羽轻轻给她红肿瘀血的两瓣肉上药,一边手底下泛出柔和灵光缓缓向她肌肤渗进去消解她的疼痛。

    某个人哼唧的声音马上就小多了。

    于是蹲在她床头的阡陌这才开口小声唤她:“云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