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们儿怎么喝完一点都没事?苏絮可是喝两杯就微醺了,以为楉冰喝不完才想这法子的。

    现在苏絮信了,楉冰是真·汉子。

    “给给给,早知道你酒量那么好,我应该让你跳个舞哼个曲啥的,太没意思了!”苏絮把坠子甩给楉冰,哼哼唧唧地表达不快。

    楉冰莞尔,一把接住,开始研究坠子。

    这挂坠的后面还刻着经文,正是翠儿念的那句“极乐对苦,安养从用,无量寿者逐人名国”的前面两句。

    但不知为何,这坠子竟然不带一丝妖气,反而因为金黑的颜色,显得浩然正气,难怪在翠儿房间感应妖气找不到呢。

    “你从哪里翻到这挂坠的?”楉冰继续摆弄,问着旁边郁闷咬苹果的苏絮。

    “哦,那丫头房间角落里放了一堆书,我从里面找到的啊。”

    楉冰回想起那种不可描述的书册,拧起秀眉“你看那些干什么?”

    “好奇啊!这不是每个男子都有的冲动和本性嘛,”苏絮邪笑,“你没兴趣的话,说明你……不太行?”

    “说什么呢!昆仑可是清修,楉冰才、才不像你这样呢!”瑾不喜欢这种轻浮的人,她宁愿和夏知秋拌嘴也不想让楉冰被苏絮带坏了。

    “瑾,没事,他就这样,你先睡吧,我给你守着。”楉冰算着,现在应该快子时了,宿下的客人几乎都休息了,离开的客人也要走光了。

    花魁只接待贵客,明天应该无事,瑾还要表演,还是早点睡,楉冰看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哄瑾睡着,楉冰打算今晚就守着,以免苏絮这个登徒子对瑾动手动脚。

    顺便给外面的小伙伴写了封飞信从门缝里送出去,告知任务进度。

    苏絮终于趴床上呼呼大睡了,楉冰也准备靠在桌子上闭目养神一会儿,刚闭上眼,就有一个身影在脑海里唤着。

    “施主……帮帮贫僧……”

    那是沙哑又粗砺的低沉男声,尽管是在求救,可依旧保持着沉稳矜持的风度,一听就不是寻常人等。

    楉冰睁开眼,因为夜里大家都灭了灯,怕就她们这一屋亮着太显眼,楉冰之前就留盏小灯。

    环顾四周,没有半个人影,但楉冰相信那不是幻觉。

    “贫僧、贫僧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