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是郑念的幕僚吗?

    怎么又跑到嗔王身边了。

    顾勇觉得有些不对,关门后悄悄跟在后面。

    此时的嗔王险些缺氧而死。

    “在府中吹没有用,你说是墨鸽没听到,现在在外面吹还是没用!你是不是骗我?”

    嗔王暴怒,陈撑被吓得不敢说话。

    然而被一早安排好的演员因为吃不饱现在并不打算敷衍他。

    “上次还能招来墨鸽,这次直接没影了,陈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前一直没人成功从楚修夺走这门秘笈也就算了,他上次明明都已经成功,再失去的味道可太不好受。

    “我,我……可能此地也没有墨鸽。”

    陈撑只能胡诌一个答案。

    嗔王才不信,“怎么可能,楚修来后那天不是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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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的墨鸽?”

    “你给我的曲谱是不是假的。”

    “或者、是不是郑念知道了,偷梁换柱?”

    嗔王提供了好几种思路,陈撑正在想自己应该往那一条路走。

    或许是看陈撑太惨,在嗔王放弃脑海里的调子,自己乱吹一通时,他听到了熟悉的翅膀挥舞声。

    “果真、果真,这曲谱才有问题!我随便一吹它们就来了。”嗔王开心的靠近。

    陈撑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就听到了嗔王冷冷的开口:“这曲谱是郑念给你看的,还是你偷偷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