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妈定睛一看,那银票的面额竟然是一百两的。

    只是跳一支舞而已,就能得到这张银票,简直不要太划算了。

    忙笑道:“安排!安排!公子请随我来。”

    说罢,回身引着人往二楼行去。

    大堂的几个姑娘窃窃私语起来,“来咱们花月楼只为看一支舞,却不要陪着过夜,难不成这位谢三公子真如采莲说的那般,身上有什么隐疾?”

    她们自以为说的小声,可谢明叡和萧朗逸都是耳聪目明之人,早将她们的话听个一清二楚。

    谢明叡脚下一个趔趄。

    秦妈妈一惊,下意识便想去扶谢明叡,“谢三公子,您可得当心。”

    谢明叡已经稳住身形,拒了秦妈妈的好意。

    秦妈妈讪讪得收回手,继续给人领路。

    谢明叡深呼吸了一口气,脸色黑如锅底。

    这小女子,竟然敢造他的谣!

    萧朗逸唇角勾了勾,眼中浮现笑意,有点意思了。

    秦妈妈将二人领到一间靠窗的厢房,“二位公子先坐,采莲姑娘一会就来。只看歌舞未免无趣,不若奴家再找几个姑娘相陪?还有,二位公子喜欢喝什么酒,也只管告诉奴家。”

    萧朗逸拊掌道:“那就来两壶梨花白吧。姑娘嘛,把你们这最美的几个都叫过来便是。”

    秦妈妈笑着下去张罗。

    不多时,便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执着酒壶进来。

    有人想往谢明叡身上凑。

    谢明叡嫌弃得看了她们一眼,对萧朗逸道:“你叫的女子,自己应付。”

    萧朗逸切了声,揽过靠近谢明叡的女子,调笑道:“你们不必管他,他已经心有所属了,今晚你们只管招呼本公子便好。”

    那些女子当即便向萧朗逸敬起酒来。“萧公子,奴家敬您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