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风和日丽,露出了春天独有的朗照。他们驱车沿着海岸线走,海蓝得不真实,像画好的明信片。副驾驶上的她,怀里抱着一只小狗崽,两只耳朵是棕sE的,身上全白,好奇地打量着窗外,时不时“嘤嘤”“汪汪”两声。

    “你这么喜欢萧师姐的小狗,那我们也养一只。”他带着墨镜,时不时侧身来对她说话。

    “早上没胃口,现在有些饿了,前面到人家村子里,给我买点吃的罢。”她答非所问。

    师父搬到了大屿山和梅窝附近,那时节交通不便游人甚少,海岛上的村庄有种与世隔绝的桃源感。

    他从路边的便利店回到车上。她坐在副驾驶上笑盈盈,不等他递过来,先去抢他手里的纸袋子。

    “好香啊!”她捞出来一个火腿蛋。

    怀中的小狗立即凑了大半个身T过来,吐着舌头。

    他从座位下面捡了一个球,晃了晃,x1引了它的目光,向后一抛,小狗便跳到后座上叼着球啃来啃去。

    她哈哈笑。

    虽然对她的容貌就像对自己的容貌一样熟悉,可每每见到她介于少nV和nV人之间的神情,还是会呆呆看一会儿,想吻她,又想唤她妹妹。

    “你怎么了,g嘛这样望着我?”她咬了一口火腿蛋,慢慢咀嚼。

    “我在想,你没有我过得也很好。”分不清他是笑了一声还是叹息一声:“我是说你的公寓,好JiNg致也很舒服,你好像一点都没有因为我不在而不好。”

    她开玩笑:“你想我不好吗?”

    本以为他亦会玩笑几句,可见他神sE只是郁郁。

    她从袋子里拿出豆浆。

    “小心烫。”他立即提醒。

    “你作为哥哥看我过得不错,自然很欣慰,可是作为情人又觉得自己不够重要。”她喝了一口豆浆,爽朗地笑:“我看你也是这样的矛盾心理。”

    他的喉结滚了滚,低声道:“你没有不重要,只是既然我还要活着就不能够行尸走r0U。”

    “我也是这样啊。”说着她将手里的火腿蛋递到他唇边:“要不要吃一口?”

    他倾身吻舐了她的唇边的残余,又退了回来:“味道还可以。”

    她却羞涩,转过身T,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又去cH0U纸巾来揩拭嘴边和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