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结束了吗?“寒光刺眼,白欧却陷入一阵茫然措,他听到自己骨头破碎的声音,然后整个身体重重的飞出去,全身酸痛,鲜红的血直接模糊了他的视膜,”萨兰德,我的家乡!“

    白欧感到自己的生命在飞的消失,脑海里浮现出家族花园中那条开满了紫红色蜡菊的小径,还有在那小径尽头等候自己的红裙少女,在这一刻,他充满了一种怀念的乡愁,怀念着童年走过的小径,怀念着那棵刻着自己名字的大榕树,怀念着那些没有战争、没有鲜血、没有饥饿的美好年代,

    “阿基拉,我让你失望了!”望着天旋地转的血色天地,想到挚友的名字,白欧带血的年轻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眼神涣散,身体仰天倒下

    “白欧!你在什么呆,还不把他给我干掉!”一声凄厉的怒骂声,突然让他清醒过来,

    幻像退去,真实的情况映入他血色的眼瞳,没有什么花园,也没有什么红裙少女,四周都是被诺曼底骑兵们追砍的同伴,他看见一名同伴的人头飞上半空,血柱从头躯体里喷射出来,尸体还在向前奔跑,

    诺曼底骑兵已经完全冲了进来,到处都是惨烈的肉搏,厮杀,双方武器的寒光不断带起血光,沉重的战马带着剧烈的呼啸声,从整个队列正面碾压开来,数的农叉也同样带着必死的决然迎上去,

    在这徐乱的画面中,他看见了一个满身是血的高大背影,挡在自己前面,高大甚至完全遮挡了前面的光线,

    锐利的枪尖从这具身体的后背刺出来,浓稠的血混着骨头渣子,随着透出来的长枪,喷了位于背后的自己一脸而痛骂自己的声音,正是此人喊出来的

    “瓦拉勒!”

    白欧感到一股血性上涌,从对方高人一头的强壮,白欧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在关键时刻将自己推开,并且为自己挡住了致命一枪的人是谁,

    毫疑问,骨头碎裂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瓦拉勒,”还不干掉他!你要我真的挂掉才高兴吗?“瓦拉勒神色痛苦的扭过头来,对着半坐在地上呆的他大喊道

    此刻,白欧才现瓦拉勒粗壮的双手,正紧握住那名诺曼底重骑兵刺入自己身体的长枪,脸上疼的满是大颗的汗珠滚落,而那名诺曼底重骑兵正在手忙脚乱的寻找第二件武器,想要将这个缠住自己的逃亡者干掉,

    只几秒钟,一对沉重的铁连枷就已经被诺曼底重骑兵握在手”去死吧!“

    高高举起,白欧甚至能够看见这名诺曼底骑兵嘴角得意的狞笑千钧一,只要连枷落下,被钉死在枪上的瓦拉勒必然是脑袋开花的下场

    白欧就像装了簧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从地上随手捡起一把断裂成半截的农叉,狠狠的投向这名重骑兵的咽喉位置,他知道为了头部活动方便,

    骑兵在咽喉部位的护甲,一般都是采用的环式软锁甲,从自己先前一箭洞穿一名骑兵的情况来看格式铁环的软锁甲最惧怕的就是尖锐的刺穿,”啷“

    果然,这名诺曼底重骑兵不得不停住即将击落的连枷,而慌乱举起左手上的骑兵盾牌,挡住射向自己咽喉的尖锐农叉,在他眼重这些卑贱的萨兰德奴隶的命,可不值得自己这样的高等骑士一拼,农叉毫悬念的打在坚固的半弧形盾牌上,出一声脆响,然后向旁边开,

    这短短的几秒钟,已经足够身手矫健的白欧,按照家族秘法,迅拉开手中的骑兵长弓,“咯吱“一阵清脆的声音,弓弦被白欧在最短的一秒钟时间内拉倒,

    如同变魔术般,一支锐利的长箭已经挂上了弓弦,”去死吧!“如同掌握了生死的主宰,白欧乘着诺曼底重骑兵盾牌放下的那一刻,两根手指猛力放开半月般的弓弦,箭簇带起的寒光如同电闪而出,”噗嗤“利箭毫悬念,带着透骨的寒意,射入满脸不可置信神色的诺曼底重骑兵的咽喉,近距离的冲击力,让这名身如铁塔般的重装骑士也身体被撞击的往后仰”卑……鄙……的……家……伙!“

    这名诺曼底重骑兵眼睛圆鼓的看着他,嘴里用诺曼底语说着什么,可能死也不相信,自己竟然死的这样不值,他用手握着射穿了自己咽喉的箭簇尾部,似乎想要将箭簇拔出来,

    这名诺曼底骑士的悍勇,让白欧也看的头皮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