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早已经习惯了雇主的x格,绝不主动说话。

    秦砚昨晚只睡了两个小时,头疼突然发作,针扎似的刺痛时轻时重,他正闭目蹙眉缓解。

    傅岳庭很快察觉到他的异样:“不舒服?”

    秦砚睁眼看他:“老毛病了,很快就好。”

    傅岳庭问:“有药吗?”

    秦砚有些无奈:“昨天来得急,没带在身上。”

    傅岳庭抬手点了点椅背。

    司机会意,立刻慢慢踩下油门加速。

    秦砚注意到他的动作:“谢谢。”

    “不用客气。”

    车厢内又安静下来。

    傅岳庭转脸看向车窗外,视线的焦点却牢牢锁在倒映在车窗上的另一张侧脸。

    良久。

    他伸手探进车内收纳,握住一瓶矿泉水,像不经意地问:“你渴吗?”

    “不渴。谢谢。”

    傅岳庭抿唇,松开矿泉水,收回手搭在扶手,摩挲着掌下的皮革。

    再过良久。

    他又问:“你之前的病,好些了吗?”

    之前的病?

    记起之前晚宴上的对话,秦砚道:“好得差不多了。”

    傅岳庭抿着唇点点头,又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