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收回手机,看向傅岳庭。

    傅岳庭正看着车窗外往后倒流的剪影,霓虹灯se倒映在玻璃窗,却没有映在他的眼底。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车窗上属于秦砚的模糊影子,耳边也尽是秦砚对另一个人的关心和好奇。

    秦砚问:“感觉好些了吗?”

    傅岳庭沉默着,缓缓摇头。

    b起此刻心底的酸闷,他宁愿真的头疼,至少可以有转移注意力的余地。

    秦砚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又问:“真的不需要去医院?”

    傅岳庭说:“真的不用。谢谢。”

    光明正大偷听的司机:“……”

    中国驰名双标。

    不愧是老板,甚至还是当着面的。

    然而司机的悲伤,没人知道。

    秦砚正对傅岳庭说:“不要逞强。”

    傅岳庭终于回脸和他对视:“放心,我很快就好。”

    见他这么笃定,秦砚问:“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以前……

    傅岳庭说:“对。”

    他又避开秦砚的视线,“有过。”

    秦砚了然,没有再问。

    傅岳庭酒量浅在傅家人尽皆知,很有可能就是喝醉过才被发现,既然傅岳庭有这方面的经验,他也没必要多此一举。

    等到汽车缓缓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