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晚上我的阴茎始终是被扯到最长的状态,前半夜跳蛋一直在振动,不断刺激我的精腺,虽然不能刺激到射精,但是让我的阴茎始终硬着。

    后来跳蛋没电停了下来,阴茎也渐渐软了,可是还是被拉长肿着的。

    口塞撑得我合不上嘴,我嘴里还是他们临走时撒尿的腥臊味。

    夜幕下,我根本无法入睡,只能痛苦地流着泪。

    他们的残忍已经让人无法想象,我只以为他们想用我发泄他们的性欲,肏我,射满我,可是如今他们的乐趣却变成了对我男性性器官的直接摧残。

    我真的很怕我这根阴茎会被他们玩废,我可是个男人啊,我还不到二十岁,我的青春才刚刚开始,如果我再也硬不起来,那这辈子我岂不就是个太监了吗?

    他们让我喝精喝尿,无底线地侮辱我的人格,以至于我现在都不敢直视他们,下意识就会跪下去舔去含去取悦他们。

    可是相比较那些,如果性器被摧毁,那真是无法挽回的。如果有朝一日我离开他们,我还是要作为一个男人生活的啊。

    眼泪不住地流,而同时尿液也从我的阴茎流了出来,因为我憋不住尿了,我一晚上也没有排尿,还被他们灌了两泡尿,肚子里早就满了。

    尿液淋过了我的龟头,被踢被踹,又被绳子勒到变形,又被牙刷狠狠刷蹭,我的龟头上破了好几处,微微凝固的伤口被尿液湿润,尿液蛰着那伤口咝咝啦啦地疼起来。

    尿液流到屁股下面,积成了一滩,我知道我憋不住尿他们明天一定会惩罚我,可是我什么也顾不了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他俩睡了个懒觉。

    我也是后半夜精疲力尽才睡死过去的,早上却是在疼痛中惊醒。

    疼痛从阴茎上传来,顾大鹏正用脚轻轻踢着我那根被绳子吊了一晚上的阴茎,虽然他力道不重,但我那根阴茎已经无力承受一点撞击,在他踢了几下,我身体稍微摆动下,阴茎又被极限拉直了。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我咬着口塞,抖着腿呜呜叫。

    顾大鹏笑嘻嘻地,走到我面前蹲下来,把我的口塞拿掉。

    “怎么样大帅哥,昨晚你的鸡巴被玩的爽吗?”

    眼泪已经走到眼角,他们就喜欢逼迫我说出这种下贱的话,让被凌辱的我说出毁灭自己的话。

    我点点头,动了动被口塞塞到僵硬的嘴:“爽……”

    顾大鹏笑了,他掏出阴茎,往我的脸上拍着:“说,怎么玩你给你玩爽了?”

    眼泪滑下了眼角,我看着不断拍打我的脸的那根肥阴茎,沉下眼,屈辱地说:“踢我的鸡巴……拽我的鸡巴……用……用牙刷刷鸡巴……刷龟头……儿子,就爽了……谢谢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