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玉浮雕镯的确是母后常Ai戴的....

    荷包....

    荷包被烧得有些焦,缺失了一部分,好在抢救的及时,着火的时候荷包正好被柜子压在下面,这才勉强保留了大半。

    晋祁用手指反复地摩挲着上面的小字-祁?銮,自指尖不断地传来针扎般的痛意,直达心脏。每m0一下,心里的那根针就扎得越是用力,晋祁觉得自己快无法呼x1了....

    他一把攥紧镯子和荷包,摁在心口,想要缓解内心的痛楚,如同不会水的人掉进寒潭,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快传太医!”小福子赶紧上前想要扶他。

    晋祁挥了挥手,“不用。朕没事。”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点点地将佝偻的背挺直,恢复成帝王该有的样子。

    “带朕去看看那具尸T。”晋祁说出这话的时候,用了他毕生的勇气。

    小福子yu言又止,“陛下,可那尸T早已化成了白骨,恐怕....”

    “别说是白骨,如果真的是....即使是化成灰,朕也能认得!”虽然很没有依据,可晋祁相信自己就是会知道。

    那具白骨的身形确实与金銮十分的相似,与金銮差不离,更何况现在已经烧得只剩骨头,正常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晋奚仔细蹲下看了会儿,理X告诉他这就是母后,可耳边却一直有一道声音在固执地重复着他想听到的话。

    不,这不是母后....她也绝不可以是母后!

    晋祁的眼神透着坚毅,深处却也埋藏着些许的绝望。

    也好,这也是给他们的未来扫除障碍的一个机会。

    “传朕的旨意,太后误入荒殿,后g0ng意外走水,晋国太后薨逝。朕深感痛心,自闻讣日为始,举国哀悼七日,辍朝,祭告栾宁殿。”

    “那奉慰礼.....”

    “奉慰礼便不办了,母后素来喜清净,想来是不愿如此大动g戈。”

    “这....”小福子有些为难,这不合规矩啊!

    “朕的话没听见吗?!”晋祁动怒。

    “是!奴才知道了。”小福子赶紧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