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薄翅靠着门还止不住的腿软,清亮的杏眼被雾蒙蒙的春.水掩盖,殷红的唇水润又微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被人爱怜过的气息。

    郁昭不敢细看,强行稳固着紊乱的气息,等到镇定下来,她一时间既有些懊悔又有些食髓知味,只能低低道:“臣冒犯公主,请公主责罚。”

    薄翅唔了声,身体酥软的提不上劲,晃晃脑袋不在意道:“没事,咱们又不是第一次……”

    “嗯?”郁昭诧异的看她。

    薄翅察觉到自己说错话,赶忙圆场:“我、我经常在梦里,梦见我们这么亲密。”

    郁昭怔住,微微深想,便觉平缓下来的心跳又濒临失控,冷却的大脑再次一热,克制不住的想把撩拨人的小公主就地正法。

    不行。

    她不能这么做。

    郁昭几乎是耗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悬崖勒马的后退两步:“既然公主说不会嫁给柯回,那臣就信了。柯回的妻儿已经在京中安顿下来,臣这便去继续审问她们,先行告退。”

    薄翅点了点头,还打算说两句话,结果红唇微张,声音还没出口,就见郁昭打开窗户,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跳了下去……跳……

    薄翅:“???”

    不是,她有这么可怕吗?

    还是说当将军的就是这么野,不走寻常路?

    一脸懵逼的薄翅被打击到了,和春沅回宫的路上都在怀疑人生。

    春沅见她恍恍惚惚,倒了杯茶宽慰道:“公主莫愁,少将军忠心耿耿,大家都有目共睹,皇上定不会因为左相的三言两句,就怀疑将军的忠诚。”

    薄翅捧着玉杯,迷茫的抬头:“啊?”

    春沅愣住:“您不是在因为少将军的事烦忧?”

    “……和她有关,但不是你说的这个。”薄翅打起精神,认真询问:“你把左相说的话详细的重复一遍。”

    春沅老老实实的开口。

    事情说来并不复杂,左相乃文官之首,与武官向来不合。

    郁昭年纪轻轻就与他并肩站在朝堂,难免惹人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