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何许人也？南浩歌南部长的青梅竹马，从大学谈到工作的正牌男友，目前在本市经营一家摄影馆，每年毕业季生意如洪水般滚滚而来，可谓“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的典范。
秦可的长相属于精致那一挂，留着狼尾，右眼下眼睑附近有一颗泪痣。在老员工们的印象里，秦可是个温和客气的人，礼貌，但很难亲近，交往时隐隐透着疏离感，更让人觉得神秘，聊起来时不自觉会抬高他几分。然而我听过他和南浩歌的对骂，清楚这人绝非天山上的雪莲。他脾气不小，只是不曾展现在人前，大概骨子里还是传统的，带着高知分子的清高。他不能、也不屑出入这种低级的声色场所才是——在此之前，我一直抱有这样的想法，甚至疑心自己看错了人。
然而那就是秦可。他并没有发现我，一个人坐在吧台边，侧着脑袋饶有兴味地观赏舞池里的表演。他的目光专注而虔诚，好像这不是充斥着一夜情的迷乱的酒吧，而是演奏者高雅的管弦乐的礼堂。
一曲终了，舞池里下来个穿着暴露的男孩。他戴着一条基本款的choker，径直走到秦可跟前。
我以为他是来勾引秦可的——“9歌”里常有这样的事儿发生——没想到秦可自然地把他半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勾住choker，像条蛇攀上了男孩白嫩而又细瘦的脖颈。
那男孩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我知道他一定硬了。
我没兴趣继续盯稍他们之间滑稽的推拉，至少主观上我憎厌它，我宁愿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林玫的倾诉上，与她同呼吸共命运，甚至替她担去了那些苦恼。可是秦可的声音越过嘈杂的环境音，源源不断地被送来我耳边，我没法不注意它。我听见他在笑，跟着粘腻的喘息。男孩在他手下愈发迷糊。他就像支不住身体似的，整个人贴在秦可身上。秦可有时候抚摩他的脸颊，有时候抓挠他的下巴，比起调情，更像是在逗狗。
我晓得有一种玩法是把人当狗耍，面对南浩歌时，我也经常有自己成了狗的错觉，但我们毕竟不是专业的SM玩家。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见着如此有冲击感的场景。一时间，我连呼吸都忘了，心跳不受控地开始加速。我盯着男孩，想象自己变成了他。
在南浩歌手下，我也会摆出一副面红耳赤的放荡模样，尽其所能地诱惑他。
说起来，南浩歌了解秦可玩儿的这些把戏吗？
他玩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我想那一定迷死人了。他那么矜贵，天生合适干这个。
他为什么从不对我使呢？
虽然不习惯，但如果对象是南浩歌，这挑弄似乎并不难接受。只要是南浩歌，我什么都乐意的。
我可以学。我可以配合。
南浩歌、南浩歌……
“柯生？柯生？……小柯，小柯！”
林玫的喊叫把我拉扯回了现实。我神识未定，下意识地问说：“怎么了……”
“你刚痉挛了，身子抖个不停。”林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话音里满是关切，“吓死我了，最近真的很累？累了你别喝啊，你跟我说一声啊！不然等会儿真出问题了怎么办？！”
“还好，我……”我头还疼着，伸手去扶脑门儿，黏答答的摸到一层冷汗。
林玫心疼地说：“不喝了，咱走！今晚上也别回去了，到姐家里住一晚上，明天公司里给你请假，就说病了！”
“哪能呢姐，”我苦笑着说，“难得忙起来，都是‘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下前线’的，不能紧要关头拖后腿。再说了，忙起来不算坏事儿，忙才有钱赚，忙的时候想想项目奖金，再看看银行卡余额，就觉得‘忙’可比‘闲’好上不少。姐，真不怕忙，怕就怕淡季闲出鸟。”
秦可的长相属于精致那一挂，留着狼尾，右眼下眼睑附近有一颗泪痣。在老员工们的印象里，秦可是个温和客气的人，礼貌，但很难亲近，交往时隐隐透着疏离感，更让人觉得神秘，聊起来时不自觉会抬高他几分。然而我听过他和南浩歌的对骂，清楚这人绝非天山上的雪莲。他脾气不小，只是不曾展现在人前，大概骨子里还是传统的，带着高知分子的清高。他不能、也不屑出入这种低级的声色场所才是——在此之前，我一直抱有这样的想法，甚至疑心自己看错了人。
然而那就是秦可。他并没有发现我，一个人坐在吧台边，侧着脑袋饶有兴味地观赏舞池里的表演。他的目光专注而虔诚，好像这不是充斥着一夜情的迷乱的酒吧，而是演奏者高雅的管弦乐的礼堂。
一曲终了，舞池里下来个穿着暴露的男孩。他戴着一条基本款的choker，径直走到秦可跟前。
我以为他是来勾引秦可的——“9歌”里常有这样的事儿发生——没想到秦可自然地把他半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勾住choker，像条蛇攀上了男孩白嫩而又细瘦的脖颈。
那男孩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我知道他一定硬了。
我没兴趣继续盯稍他们之间滑稽的推拉，至少主观上我憎厌它，我宁愿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林玫的倾诉上，与她同呼吸共命运，甚至替她担去了那些苦恼。可是秦可的声音越过嘈杂的环境音，源源不断地被送来我耳边，我没法不注意它。我听见他在笑，跟着粘腻的喘息。男孩在他手下愈发迷糊。他就像支不住身体似的，整个人贴在秦可身上。秦可有时候抚摩他的脸颊，有时候抓挠他的下巴，比起调情，更像是在逗狗。
我晓得有一种玩法是把人当狗耍，面对南浩歌时，我也经常有自己成了狗的错觉，但我们毕竟不是专业的SM玩家。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见着如此有冲击感的场景。一时间，我连呼吸都忘了，心跳不受控地开始加速。我盯着男孩，想象自己变成了他。
在南浩歌手下，我也会摆出一副面红耳赤的放荡模样，尽其所能地诱惑他。
说起来，南浩歌了解秦可玩儿的这些把戏吗？
他玩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我想那一定迷死人了。他那么矜贵，天生合适干这个。
他为什么从不对我使呢？
虽然不习惯，但如果对象是南浩歌，这挑弄似乎并不难接受。只要是南浩歌，我什么都乐意的。
我可以学。我可以配合。
南浩歌、南浩歌……
“柯生？柯生？……小柯，小柯！”
林玫的喊叫把我拉扯回了现实。我神识未定，下意识地问说：“怎么了……”
“你刚痉挛了，身子抖个不停。”林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话音里满是关切，“吓死我了，最近真的很累？累了你别喝啊，你跟我说一声啊！不然等会儿真出问题了怎么办？！”
“还好，我……”我头还疼着，伸手去扶脑门儿，黏答答的摸到一层冷汗。
林玫心疼地说：“不喝了，咱走！今晚上也别回去了，到姐家里住一晚上，明天公司里给你请假，就说病了！”
“哪能呢姐，”我苦笑着说，“难得忙起来，都是‘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下前线’的，不能紧要关头拖后腿。再说了，忙起来不算坏事儿，忙才有钱赚，忙的时候想想项目奖金，再看看银行卡余额，就觉得‘忙’可比‘闲’好上不少。姐，真不怕忙，怕就怕淡季闲出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