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很晒,骆宅的主子不在,一些佣人便开始偷懒小歇。

    发现许薇和一些女佣在天台的位置聊天,捧着那只手表笑呵呵。

    “没有啦,其实我不太喜欢这手表,上面的真钻太重了,我建议你们还是不要买啦,我还是觉得几百块钱的手表更舒服点。”

    许薇笑得花枝招展,旁边的几个女佣一边翻白眼一边笑着应承。

    骆初悄无声息离开了天台,回到了房间里,翻了套以前穿的黑色休闲服装进袋子里,躲开了佣人,来到了后花园一处隐蔽,已经废弃了的花房。

    这里...以前是骆老夫人,也就是骆清河母亲最珍视的地方,只可惜,早就已经物是人非了。

    ...

    十几分钟后,靠着做俯卧撑增加心速的骆初,终于换上了那套黑色的休闲服,揣着另外一套小号的连衣裙鞋子悄无声息离开了花房。

    她只有半个小时多的时间。

    徐老的实验室离骆宅并不远,所以当年她才能时不时溜过去。

    指纹依旧能够解锁开门,诺大的实验室,穿过各类放置仪器的房间,骆初终于见到了穿着白大褂,戴着护目镜,头发花白,站在实验台调制药剂的徐教授。

    “老师。”骆初喊了一声。

    徐老听见熟悉的声音,微微一怔,抬眸望去,一个穿着T恤长裤的女生站在那,头发长长披散的在后背。

    几年不见,倒是出落得越发标志漂亮了。

    他轻哼一声,“来我这做甚?”

    “我这小实验室,可容不下你这樽大佛。”

    只听见阴阳怪气,骆初微不可见松了口气,好歹没把自己赶出去不是?

    “老师,您就先别跟我怄气了,我就只有半小时,马上就得回去了。”

    徐老这才脸色缓和了一些,“欧阮送过来的那些东西,都在你以前的小实验室里放着,你自己去看,别搁这碍我眼了。”

    “赶紧走!”说着,一边挥手赶人。

    骆初知道,他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