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可以帮到掌印。

    容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编了个理由道:“小女想添些阅历,成日待在屋子里也不舒坦,或许还能帮到掌印。”

    话说到此,来顺都为这位容姑娘捏了一把汗。

    这不纯纯给自家掌印添麻烦吗?!

    他正等裴渡发作之时,裴渡却笑了笑:“跟着我要见血。容姑娘不怕?”

    容宛颤颤巍巍地摇头:“不怕的。小女、小女不会添麻烦。若是跟着掌印,掌印觉得小女没帮到什么忙,那小女便老实地待在屋子里画画。”

    只要能帮到掌印,一切都好。

    见裴渡没说话,容宛又小心翼翼地补充:“掌印,画我也会如期画完,这个不必担心。”

    “好。”

    来顺以为自己耳朵坏了:“掌印……?”

    裴渡说完,见外头又淅淅沥沥地下了些小雨,轻轻搁下茶盏。

    他侧首道:“容姑娘,那就随本督来罢。”

    来顺更是摸不清掌印的心思了,忙递给容宛伞,示意她跟着掌印走。

    容宛接过伞,见裴渡站在门口抬眼等她。

    她忙跟上去,几人的身影消失在雨里。

    容宛虽在梦中梦到过,但她还是第一次来到地牢。

    地牢里阴森可怖,静得可怕。她跟在裴渡身后,不住地打着寒颤。

    裴渡回头,皱了皱眉:“容姑娘怕冷?”

    容宛忙摇头:“没、没有。”

    裴渡眉心蹙得更深:“你会怕。”

    容宛不能来这种地方,也不应该见到自己可怕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