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鸡,你记得阿墨把剔骨刀放哪儿了吗?”

    “咕!咕咕咕咕咕!(*ΦΦ*)”

    “呵呵,开玩笑的,不过,阿鸡,记得减肥。”

    “咕咕!咕!”

    大肥鸡信誓旦旦地点头,努力地将身子缩起来,变得更加圆润了些。

    赤鸢捏了捏阿鸡的脸,软嘟嘟的绒毛下是肥肥的肉,捏起来手感特别好。

    如果煲汤的话想必能吃一个月。

    阿鸡忽然一颤,圆润的身体又抖了起来,散出了肥肉的模样。

    收起了玩心,赤鸢扶着门,望着山下,看着黄昏下那片灯火通明。

    赤红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回忆,但很快就消失在眼帘下,她轻轻合上了门,木门吱呀微响。

    捡起门闩,手停在门扣前,赤鸢想了想,终于还是将这根木键放了下来,继续靠在原来的地方,门就这样掩着。

    赤鸢走回了屋檐下,没有进屋,而是停在院子里,坐在旺财的爪子上,靠在阿鸡胸脯的肥肉上,整个人像是个瓷娃娃一样陷了进去,抬着头,呆呆地看着天空。

    沉黯,月亮点在天际,圆溜溜的像是刚提出来的灯笼,莹莹微光。

    她想他了。

    明明不过几个月,可却如此地,刻骨铭心地想他。

    想他的声音,想他的呼吸,想他的温度,想他的味道,想入梦时他无时无刻的拥抱。

    直到这短暂的分别,她才意识到,自己离不开他了。

    这份脆弱让赤鸢很满足,因为这样让她更加珍惜这份长久的陪伴。

    爱情,又或者是亲情?

    这些词,又或者说一切人世间的词语都太过太肤浅了,根本无法概括他们千年来陪伴彼此的时光,也无法形容他们宁静又炽热的感情。

    她蜷在阿鸡的肥肉上,又将旺财的大尾巴搬过来,像被子一样盖在身上,一人一狼一肥咕就这样靠在一块,或者说,一狼一肥咕在迁就着赤鸢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