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会来!”

    即墨却没有再回答,也没有再拎起镰刀再战,只是遁入火焰与废墟之中,像是老鼠一样无影无踪。

    “逃?呵!你逃得了吗!”

    律者没追,只是抬起手,轻蔑地望着那藏匿即墨行踪的火焰,它甚至没打算去追踪即墨的崩坏能遗存。

    它不会去追,因为它知道即墨还会再来,而那一次势必就是死战了。

    哦,不,对于即墨来说是死战,对于律者来说可能只是一场热身。

    律者就是如此自信,它依旧保持着北行的方向,向着那让它厌恶的源头迈进。它知道那里一定是人类的聚集地。

    这是阳谋,如果不来阻止它,那么它一定能给那片城市施下审判的烈火,即墨无论如何都必须与律者决一死战。

    人类?

    律者不屑一顾,这种爬虫它动动手指就能毁灭一大群,飞机与战车对它来说只是蚊子和蚂蚁的区别。

    仅仅过了十二分钟,律者又感觉到了雷霆般袭来的崩坏能。

    独属于即墨的崩坏能。

    “呵?!这么着急来送死!”

    它回头,抬手,燃烧着的阔剑正要挥出,却扑了个空,只留下一具倒地的人偶。

    即墨却不知所踪。

    律者皱起了眉,神色阴沉。

    15分钟后,又是一具人偶倒地,可律者依旧没能抓住即墨。

    明明近在咫尺,可转眼之间,这老鼠就逃得无影无踪!

    律者对即墨的形容已经从“猎狗”降阶到“老鼠”了。

    愤怒,第一次出现在了律者的心柴上,随即熊熊燃烧了起来,原本那近乎于玩闹的心态被一同烧干,只剩下浓郁的虐杀欲。

    “出来!出来啊!只要我闻到你的味道,我就会将你烧成基本粒子!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