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失去了谈话兴趣的样子,david站了起来:

    “没有其它的问题,那么我就不叨饶了。”

    说完,就拿起了搁在一旁的橡木手杖。这个时候,男人伸出了手,拦住了david,依旧挂着那副猥琐讨人厌的笑容:

    “能否请您……”

    噌!

    细剑出鞘的尖鸣在空气中震颤,四目对视,一柄细剑横直在男人喉间。

    david眯着眼睛,感觉不到任何杀气,但这也同样是最可怕的。

    这样的人,要么是杀孽太重以至于对“杀戮”无感,要么便是视面前之人如猪似狗,甚至提不起杀心。

    剑锋停在这个特工的脖前许久,直到冰凉已经投入骨髓,才再一次闪过,没入那平凡无奇的手杖之中。

    “小子,你我都知道‘那条线’在哪,别逾越了。”

    没有等他的回答,david没有任何停留,离开了这里。

    “呼”

    关门声响起,这

    个特工才微微扶住了墙,喘着气,大把大把的汗冒出,使得全身带起后怕的瘙痒。

    果然,再老的鹰,也是鹰。

    那种凶狠,是生长在骨子里的。

    老人挺着脊梁,缓步走出了这躲藏在千万民居中的小楼,坐上了恭候许久的车里。

    密封的窗口,保密措施极好的科技防护,这辆车就像是一个小型的移动堡垒,车前那独属于“santiago”家族的家徽,盾形的鲜花。

    “”

    这是无声的喘气,老人这一刻躺靠在椅子上,车子无声地启动,滑入车流内,似乎都不愿意惊动这个老人,车内的一切都像老人身旁的少女那样,安静。

    “回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