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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吕布不为豫州之主,却以其他名目去了豫州,吕布与将来的豫州刺史必然会有一战,那就更有意思了。”

    “吕布若胜,便如昱之前所说,又是一泥潭,吕布若败,只能择兖州,或者荆州作为投靠,届时主公就可以以吕布擅自攻伐朝廷官员,对其训斥,然后顺便推掉大公子的婚事。”

    听到这里,曹操和荀都忍不住给了程昱一个白眼,没办法,这家伙的计策太不要脸了。

    程昱见状,丝毫不在意,反而很是高兴,继续道:“如此,吕布只能投奔荆州,呵呵,李易此人狡诈奸猾,岂能不知吕布性情?必然不愿接纳吕布,然而,他麾下大将张辽乃是吕布旧将,若不接纳,且不说张辽是否会有异心,就是世人也会对李易有所微词,唉,昱很是期待,真到了那时,李易会是怎样的头痛,又会如何应对!”

    曹操听程昱说完了,起身开始踱步,过了好一会,深吸一口气,道:“仲德所言,虽然多有变数,但纵然事情不成,也无大害,操觉得可行,两位怎么看?”

    戏忠与荀对视一眼,纷纷道:“属下没有异议!”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文若,你为我准备文书,仲德,这两天,不,明天你就为我邀约吕布,操要与他亲自一会,另外,也给李易备上一份厚礼送去,好让他知道,曹某人已经怕了他这个征南将军,哈哈哈!”

    荀几人见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自家主公也挺坏的,算计前还不忘先麻痹一下李易。

    “主公,那我等就先行告退了。”

    又说了几句,荀他们就准备退下,准备去执行这个计划,却不想房门忽然被人“砰”的撞开,曹操府上的管事与一个仆役打扮的人快步冲了进来。

    曹操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后又觉得府中下人给自己丢了脸面,便骂道:“何事这般慌慌张张,规矩呢!”

    那管事可能是太过紧张了,被曹操训斥,也没告罪,只是磕磕绊绊的:“老爷,老太爷那边,那边……”

    管事嘴皮子打颤,不能言语,便将同来的人往前推了推。

    曹操隐约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定睛一看,这仆役是他老爹曹嵩身边的,而且,衣衫狼狈,还有血迹,显然是遭了罪。

    曹操心里有些慌了,瓮声瓮气的道:“到底何事!”

    那仆役直接跪倒在地,哭腔道:“老太爷与老夫人应邀迁往兖州,却不想行至泰山郡时,不知为何,徐州牧陶谦让张带兵拦截我等,见人就杀,老太爷,老夫人,全都……全都被他们给害了!”

    仆役说罢,便趴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而曹操脸色煞白,张了张嘴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怔怔得站在哪里,看上去整个人都呆傻了一般。

    荀他们同样脸色难看,即为曹操担心,同时也是气愤非常,毕竟主辱臣死,曹操的父母都被人给杀了,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如何能好受?

    荀深吸口气,轻轻走到曹操身边,正想劝慰,却听曹操“啊”的叫了一声,然后一

    脚踹在那仆役身上,大声骂道:“既然全被害了,为何你还活着!”

    说罢,曹操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就要拔剑砍人,荀见状,赶忙将曹操抱住,着急道:“主公杀不得,现在还杀不得,其中细节还要寻他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