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草。

    在这一瞬间,迟枫终于意识到从古至今,每一个被美色迷惑不思朝政的昏君都他妈是无辜的。

    因为如果此时此刻喻予泽告诉他,自己想在最奢侈华丽的宫殿跳舞给他看,他马上学商纣王给他在市中心修建鹿台,明天开工。

    什么烽火戏诸侯更是信手拈来,只要可以博得喻予泽一笑,通通不在话下。

    什么红颜祸水?

    谁发明的这个词儿?

    这么想当太监就拖出去净身,去御书房当总管!

    “你怎么又在走神?”半天没等到迟枫回答,喻予泽的狐疑的望着他,问道,“想什么呢?”

    迟枫将自己游离在几千年前的思绪抽回,脑子终究没能追的上嘴,脱口而出:“想当太监。”

    “?”

    喻予泽好看的眉眼拧紧,满脸迷惑的望着他。

    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以后,迟枫赶紧慌张的摆手,语无伦次。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很多太监可能到死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商纣王要给妲己建鹿台!”

    喻予泽更听不懂了。

    他饶有兴致的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落在迟枫身上的目光十分好奇:“你这小脑袋瓜每天都在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哈哈哈,就是突然想到了。”迟枫傻乎乎的笑。

    “好吧。”他这种天马行空的想法喻予泽倒是已经习惯了,把话题扯回去,“你刚才和我说什么。”

    “额……”迟枫此时的脑子好像一张白纸,一片空白,一边挠头一边苦想,余光瞄到喻予泽手边的酒杯之后才终于回想起来,“噢!我是说,能不能给我也点一杯,我也想喝。”

    喻予泽很少这么坚定的拒绝别人,这回却很快摇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