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今天听过太多次了,沈闵州快听进脑子里了。

    随即同样在脑子里未解的问题与其碰出共性。沈闵州转向瘫在椅子上的路又言:“刚刚那个问题,也许你可以问他。”

    路又言挑眉,“

    你确定?”

    沈闵州想了想,“……还是算了。”

    ——岑零和路又言完完全全是两种人,他估计等哪一天岑零跟全国的帅哥date过之后路又言还在同查亦鸣牵扯不断不死不休。

    而另一个人的脑子里,岑零这个名字已经有了单一的指向。

    “对了。”路又言想问好久,此时终于忍不住开口,“之前查亦鸣生日那天晚上……”

    嗡——嗡——

    路又言的手机在桌上震了起来,他看过去,屏幕上亮着“大笨狗”三个字。

    大笨狗的呼唤使路又言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

    “我去厕所。”沈闵州说。他正好避开了那个没问完的问题,也给人留出了讲电话的空间,两秒后消失在了包间外。

    得亏没在上高地的时候打来,不然路又言一定要骂这狗人。

    “喂?”

    “路又言,快来!”查亦鸣火急火燎道,“我出来吃饭没带钱!”

    “……你是不是脑瘫?”

    “我不知道这家店只收现金啊!快点快点我发定位给你!”

    查亦鸣说完就不容拒绝地挂了电话,店里刚给客人支付宝收完钱的收银小哥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边路又言心说爷必不可能管你。

    然后沈闵州回来,看到了一个再也坐不住板凳,怎么看都在想着往外飞的路又言。

    他问,“查亦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