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诗经》中便有“十月蟋蟀,入我床下”的描写。唐朝《开元天宝遗事》记载:“宫中秋兴,妃妾辈皆以小金笼贮蟋蟀,置于枕畔,夜听其声,庶民之家亦效之”。顾逢《负喧杂录》提到:“斗虱之战始于天宝间。长安富人镂象牙为笼而蓄之,以万金之资付之一啄。”。

    宋朝宰相贾似道整日和群妾蹲跪在地上斗蟋蟀,《类书纂要》曰:“贾似道于半闲堂斗蟋蟀。”更荒唐者贾还带蟋蟀上朝议政,甚至曾经发生蟋蟀自贾水袖内跳出,最后竟跳黏到皇帝胡须上闹剧;贾似道还编写了一本“促织经”,讲述自己养蟋蟀和斗蟋蟀的经验,是世界第一部关于蟋蟀的专著。

    明朝斗蟋蟀的风气最盛,宣宗朱瞻基时家家户户皆捕养促织,斗促织场也比比皆是。沈德符《万历野获编》载:“吴越浪子,有酷此戏,每赌胜负,辄数百金,至有破家者”。吕毖《明朝小史》记清秋吟蟋蟀,早闻物华两个黄鹂鸣“宣宗酷爱促织之戏,遣使取之偶之意,又是博物史不记其斗蟋江南,价贵至数十金。枫桥一粮等等。贾似道华博之有人”。

    熊召政的《张居正》第二十九回曾以大量的篇幅描写当时的盛况,并提到调养之法:“用篱落上断节虫,再配上扁担虫,一起烘干研和喂之,再用姜汁浓茶配以铜壶中浸过三日的童便作为饮品,如此调养七日,黑寡妇仍骁勇如初:”。蒲松龄所写《促织》为宣德皇帝寻蟋蟀,王应奎《柳南续笔》卷一《蟋蟀相公》条称:“马士英在弘光朝,为人极似贾积壑,其声色货利无一不同。羽书仓皇,犹以斗蟋蟀为戏,一时目为‘蟋蟀相公’。”

    咳!只是这些介绍,大多都不怎么正面啊!顾诚看着宣传牌腹诽,一个个都是奸臣弄臣的喜好,很有些玩物丧志的感觉!

    不过,顾诚不会在意这些,趴在人堆里面左瞅瞅右看看,一会盯着这边的激烈比斗,一会又跑去看人挑选蟋蟀!古玩街这段时间没了别的音调,全是“蛐蛐”清脆的鸣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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