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咏只点到辄止地亲了一下。

    单纯的嘴唇柔软地碰下嘴唇。

    邢烨然却觉得像被点燃,即可不耐地进了门,反手把门关上,抱住人深吻:“哥,牵收完就该拆包了。快点拆吧。”

    薛咏也不矜持了,亲吻着他,问:“你怎么这就回来了?又有活动?”

    皮带被解开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邢烨然一边回答:“没有,我就是想见你。待不了多久,两天,我们抓紧。”

    这半抱半走地两个人就挪到了沙发,甚至来不及回卧室。

    薛咏才往后倒在沙发上,他连忙半坐起来,惊诧地问:“你没什么事怎么回来了?”

    邢烨然俯身,把人慢慢地压下去:“怎么没事了?这不是回来cao你吗?”

    薛咏脸红。

    邢烨然搂住他,急不可耐,又温柔克制。

    过了一会儿,邢烨然脸色一僵,不豫地问:“你怎么摘掉了?”

    薛咏说:“我当然摘掉了,不然一直戴着吗?我一个爷们……搞得都不好意思上学校的男厕所,人家看到了,还不得当我是变态?”

    邢烨然有些不高兴,他做的记号没了。

    邢烨然低头在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薛咏吃疼地骂了他一声,邢烨然紧紧搂着他不放开。

    留下一个淡红的齿痕,邢烨然舔了一下,说:“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摘掉了?那我要在别的地方重新做记号。”

    薛咏如临大敌:“你想在哪做记号?凭什么啊,就你做记号?就算我不怕疼,你也不能这么糟践我啊?”

    邢烨然怔了一下,把衣服全脱了,站在他面前,对他说:“哥,那你在我身上做记号也可以,我浑身上下整个人都是你的,随便你标记,就是你没这方面的知识,我指导你吧……”

    薛咏打断他的话,面红耳赤地说:“你、你真是只疯狗,我又不是这种变、态,我对这种事不感兴趣。”

    两人搂在一起。

    邢烨然不停地亲吻他,在他耳边撒娇一样地反复说:“哥,你给我做个记号吧?我求求你了,我是你的小狗,你给你的小狗做个记号吧。好不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