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难受。

    堂堂太子殿下被女人搅得进退不得,还是头一遭。

    她要不是恒仁帝的恩人,可能早被他扔进井里了。

    下一瞬,小姑娘趔趔趄趄扑向他,他下意识扶住她的腰,向后退步,后背抵在窗棂上。

    掌珠在他怀里抬起头,唇色娇艳欲滴。

    奢靡的内寝,一身月白华服的贵公子,被一粉裙小姑娘压在窗棂上,传出去,像什么话。

    萧砚夕忽然恼火,扣住她,用力一翻,要压也是爷压你。

    可就是这样一翻转,女子的外衫彻底滑落,露出莹白肩头,滑腻如羊脂玉。

    萧砚夕眼热,将她翻个面,按着她的脊椎,像要按碎那一处。

    掌珠的手不小心推开窗子,整个人趴在上面,挺起了翘翘的臀。

    萧砚夕倒吸口凉气,把她拽回屋,砰一声关上窗,单手撑在窗框上,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肩,以防她再做出刚才的姿势。

    没眼看!

    迷离的人儿太过磨人,生生将太子爷逼出一身热汗,汗湿了丝绸亵衣。

    到底是谁中了招?

    屋内窒息般暧昧。美色当道,像在血气方刚上浇了一勺油,炸裂了理智。

    动作先于意识,萧砚夕抬了手,将将握住一边,等再过几年,估摸是握不住了。

    掌珠嗓子眼溢出轻吟,比猫叫还要迤逦,眼里带着乞求。

    萧砚夕低咒了句,腾空抱起她。

    刚迈步,门口传来叩门声。

    太子爷手背泛起青筋,大步走向床榻,将她重重扔在上面,扯过蚕丝被蒙住,转身去开门。

    门外,老太医请安,“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