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说服了,而是不敢再反驳什么。

    妹妹太凶也不是件好事,做哥哥的很没面子。

    ......

    他们住的是一家海景酒店,从房间的窗户能看到翻涌的浪花,和不远处零零星星的小岛。

    四人在餐厅用晚餐,期间陆景将三张工作证一样的挂牌递过来,说道:

    “这是明天的入场牌,进场你们都把口罩戴上,别让人记住你们的样貌,尤其伶伶。”

    他很严肃的看向花哨。

    这里不比国内,尤其是在这种非法比赛中,法律形同虚设。

    说不准就有人惦记上她的样貌,惹上一堆麻烦。

    花哨点头,转头对骆棋说:

    “明天你留在酒店,别跟着去。”

    骆棋早就在今天的谈话中,嗅到了某种未知的危险气息,连忙点头:

    “我就在房间里刷卷子,你...要注意安。”

    花哨很满意:“嗯,听话,等比赛完给你买滑板和鞋。”

    骆棋:“......”怎么听起来像是奖励乖巧的幼儿园小朋友?

    用晚餐,四人正欲回房间休息时,花哨忽然注意到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一个泰国男人带着一个身材短小,却结实精壮,虎背狼腰的男孩。

    男人手里提着箭壶,很明显也是来参加比赛的。

    男人似乎是认识陆景,还带着男孩走过来打招呼,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泰语。

    陆景也叽里咕噜的回了他一串,两人友好握手,又互相介绍了一下自己带来的选手。

    这男孩上上下下打量了花哨一遍,眼中闪过再明显不过的轻蔑,还有一丝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