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岁的师爷见白秀一剑当胸刺来,忙用单刀横磕她长剑。

    白秀却借势,长剑在他右臂边划了个弧形,向他手臂砍来。

    这师爷慌忙挥单刀去架,却见白秀把长剑猛地回宿一寸,剑尖在他胸前走过,到他心脏处,往前一递又抽回。

    这师爷心脏就被捅了个窟窿,鲜血狂喷,大叫一声,仰面裁倒,咽气而亡。

    五十岁的师爷一死,另二位更慌了手脚。

    白凤乘势挥剑刺向三十岁的师爷,这师爷慌忙横刀来架。

    恰在这时四十岁的师爷挥单刀刺向她左肋,白凤临危不惧,猛地吸气收胸,娇躯右移,避开这一刀。

    这师爷的刀失了准头,收势未稳,被白凤一脚踹在腰上,他便滚了出去。

    白秀刚杀死了五十岁的师爷,见四十岁的师爷被白凤踢飞出去,忙赶上两步,一剑刺入他咽喉,也结果了他。

    三十岁的师爷见大势已去,发一声喊,猛吹三四刀,逼得白凤后退两步,一个转身,撒腿就跑。

    白凤岂容他跑掉,拾起地上四十师爷的那把单刀,运注真力,直掼出去。

    但听刀气破空之声,更听三十岁的师爷一声大叫,后心中刀而亡。

    杀死这三人,姐妹俩擦了擦剑上的血。

    白秀恨恨地道:“只可惜让那姓钱的跑了。”

    白凤也恨恨地道:“他那种人,即便我们不杀他,也早晚必横尸街头。”

    两人跳回船中。

    船家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的:“你们,你们是?”

    白秀笑道:“老人家不必担心,我们不是坏人。”

    船家镇定了一下:“我,我,这船我不租了。”

    白凤眼一瞪:“你说什么?”

    船家吓得有些站立不稳了,忙改口:“我租,我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