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的……”车夫还在结巴,架着马带凤惊冥走了。

    凤惊冥皱眉,他的马夫竟然如此听那个女子的话,那女子是怎么回事。

    凤惊冥回头,见白子衿十分郑重的将他的手绢叠起,他见状冷笑一声“又是一个花痴,来人,去将手绢拿回来,碎了也不能给她!”

    凤惊冥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在以后发挥了多大的作用,无数次让白子衿因为没有证据不得不放过他。

    多年后的他回想起来,长叹一声自己当初哪怕失忆还是如此明智啊!

    听到这句话的马车默默流泪,王爷,咱们能不能不要这么作死啊。

    “王爷,一张手绢而已,又不是什么稀奇东西,要不算了吧。”马夫试图劝凤惊冥,同时暗暗后悔,真不该让白阎大人留在宫中,应该自己留的!

    凤惊冥俊容染上邪懒的浅笑,声线也温和,却让人不寒而栗“所以,这是对本王的命令有意见?”

    “没有没有,属下立刻让人去。”马夫泪奔。

    凤惊冥往靠椅上一躺,想到白子衿那怔愣和喜极而泣的浅笑,以及自己打掉她手时的呆滞,凤惊冥忽然觉得心头莫名有些不舒服。

    真是,奇了怪了。

    ……

    老板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天知道他刚才有多么害怕鬼王一怒之下就要了他的命。

    一抬头,看到白子衿正认真的在叠那很脏的手绢,老板擦了擦额头的汗“姑娘,鬼王他有未婚妻的,而且这手绢已经脏了……我们天合还有许多英勇男子的。”

    老板委婉的告诉白子衿别再肖想凤惊冥了,那个男子有未婚妻了……

    最重要的是,鬼王刚才十分明白的拒绝并且侮辱了您啊!

    “叽叽。”雪花站在白子衿肩头,鄙夷的看了老板一眼。

    以为臭女人是在肖想凤惊冥?她是在收集证据,方便以后好和凤惊冥算账,还可怜白子衿,该可怜凤惊冥。

    不过他刚才好像吓爷,不值得同情。

    “老板您说啥?”白子衿把手绢放好抬头,“我刚才没听清。”

    白子衿一直低头在想以后该怎么和凤惊冥算账,是真的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