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扬的个性不同,乌腾开车是出人意料的安稳。

    火红色的悍马得在道路上行驶,乌腾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问:“舒舒,就陆晏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你当初究竟是看上了他什么?”

    究竟是看上了他什么?

    听着这话,童舒的思绪,不由的飘回了六年前的春天。

    那天,她被朋友拉着去了周边一所著名的高排名理工大学。

    朋友是为了去篮球场泡帅哥,童舒那时候刚失去了双亲,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便百无聊赖地坐在附近的公园中等人。

    春天,正是阳光明媚而温和的好时候

    童舒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闭上眼睛,正想睡上一觉,不远处却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啧,不过是个死了妈的私生子,你连妈都死了,还能拿什么跟铭哥争。”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以为跟铭哥上一所学校,就能跟他比吗?”

    “嗤——铭哥可是正房嫡长子,他跟铭哥比,就像是野鸡跟凤凰,品种都不一样,怎么比!”

    嗯?什么时代了,竟然还有“正房嫡长子”这种睿智发言。

    童舒不禁抬眼,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只见前面三个男人,背对着她朝着一个人冷嘲热讽。

    那人被三人挡住了,童舒看不太清楚,只从他清爽的短发中辨别出他是个男人。

    “喂,你是个聋子吗,没听见我们在跟你讲话?”

    “再不说话,信不信我揍你!”

    面对三人的挑衅,男人从始至终的没有说过一句话,其中一和身高一米九,长得极为壮实的壮汉便挥拳,作势要打他。

    童舒作为一个围观者,见此场景都不禁吸了口气,可被他们挡着的男人却不动如山,别说说话了,连身体都带动一下的。

    拳头朝他挥舞而去,最终在他脑袋上2cm的位置停了下来。

    “呸——一个没用的木头,劳资不屑得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