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好说歹说哄了林母大半晌,终于让林母不再刨根问底。

    秘书轻轻敲了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走进来:“林总,赵总来了,他在会客厅里等您。”

    林摇闭眼了十几秒,站起来,进入会客厅。

    赵云成黑眼圈很重,胡子拉碴,整个人看上去看憔悴。他靠在窗边,窗外是浅蓝的天空和途经的飞鸟。

    “你找我有事吗?”林摇随便坐下:“谈合作?”

    她如今再说不出半点关心的话。

    “摇摇,我把李丹琼开除了。”赵云成声音嘶哑。

    林摇面上无动于衷:“那你的女朋友应该很高兴。”

    “我不知道她高不高兴,我只想知道你高不高兴?”

    林摇亦如以往一样恬淡,如同开在他窗边的白玉兰,赵云成等待她的回答。

    林摇摇头,说话冷漠绝情:“你的事现在与我无关。”

    她早该清醒了,过往像美好的梦境,迟早会被现实瓦解的。

    她说:“我们早就分道扬镳,纠缠不放对我们两人都没有好处。你有你的女朋友,我也会有我的新生活。我们就这样了吧。”

    窗外两只飞鸟一左一右各奔东西。

    “摇摇,我对不起你。”赵云成无力的说。

    林越声音透露着疲惫:“你若是觉得对不起我,现在就请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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