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宛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两人。短时间内已经历过两次偷袭了。这是个什么情况?鲁克托为什么要偷袭护卫?

    时越轻掰着叶清宛的脑袋,让她将脸转向一旁,“不要看。”

    鲁克托擦拭着弯刀靠近二人,“你擅自行动,破坏了亲王的计划。”

    时越道“我自会和亲王解释。”

    又扭头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在浓浓的夜色里,稍稍离远了些只觉是两坨黑乎乎的东西,无法辨别,可浓重的血腥味却是瞒不了人。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走为好。”

    鲁克托冷哼一声,到一旁用刀鞘树枝开始刨坑,好在此地表面土质松软,半晌之后便挖出两个浅浅的坑来。

    再将乌古斯和护卫的尸体往里一推,扫了尘土在上。尘土太少,那里甚至连个小坟堆都没形成。感觉轻刨几下就能露出尸身来。

    叶清宛惊呼“这……这也太容易被发现了吧?”

    时越解释道“这只不过是稍稍遮掩下防经过的行人,若是野兽先一步顺着血腥味寻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叶清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自认为自己不是属于圣母范畴,可一想到要被野兽撕裂开来,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那边鲁克托已经将马儿牵了过来。

    起先时越的马死了,只剩乌古斯、鲁克托、护卫三人的三匹马。而他们却是五人无法前行。

    现在三人三马刚好了。

    叶清宛忽然想起网上曾流传个搞笑数学题,问七个苹果只能切一刀,怎么均分给八个小朋友?答一刀一个小朋友,还剩七个,一人一个刚好。

    不由苦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学会苦中作乐了?

    时越翻身上马后没有让叶清宛去骑另一匹,而是向她伸出了手。

    “快上来,虽然王子死了,可你还是突厥的人质。”

    一句话将叶清宛之前的那些感动全都浇了个干净。也没挣扎,很顺从的坐到了时越身后。

    三人便策马奔驰在夜色里。

    由着是黑夜,道路分辨不清,再加上时越被摔的内脏稍稍有些伤不宜再颠簸,故此行驶的速度并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