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更悲哀?

    这边人到齐,酒菜也开始上了,安茉儿还是让人准备了他最爱喝的梨花白,期间安茉儿过来过,给他敬酒,他知道安茉儿有缓转关系的意思,但面上依然淡漠冷傲,笑不出来。

    其实她不用做这些,他从没恼过她,他恼的是他自己。

    晚上,安茉儿收工回到家,问招娣,德仁回来了吗?

    招娣说,回来没多久,一回来就一头扎进书房,她刚给他送了热茶过去。

    “姐,二哥带回来好多核桃酥。”安芳儿笑道,似乎早就猜到会这样。

    安茉儿道:“你们若是不吃,明儿个我带去酒楼,给伙计们尝尝。”

    “姐,你都带去吧,咱家最不缺的就是糕点。”安芳儿道。

    安茉儿去书房找德仁。

    “德仁。”

    “姐。”看到姐进来,安德仁放下书本,起身乖乖地站在一旁。

    “你今儿个去齐王府见到王太妃了?”

    “嗯,还没进凌烟阁,王太妃就把我和秦钊叫了过去。”

    “王太妃对你们怎么样?”

    安德仁想了想,说:“王太妃人很好。”

    没有摆王太妃的架子,从头到尾笑眯眯,还送了他许多核桃酥,还说下次让他带芳儿招娣去。

    秦钊说王太妃不太正常,但他觉得王太妃即便不正常也是个慈祥的母亲,一个随和的人。

    而且,齐王府人口简单,将来姐嫁过去了,就自家而言,不会有太多的麻烦,有麻烦也是来自外面。

    今天这一趟,他已经深刻的认识到这一点,所以,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看书,他一定要高中,要出人头地,要当官,将来能帮到姐姐。

    安茉儿笑了笑,王太妃却是人很好,很有意思,她在齐王府待过几日,有所了解。

    “殿下和你们聊什么了?你这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