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

    “什么正有此意,别乱来啊!”

    长半冬简直就是一个头两个大,赶忙抓住准备起身的落无物,死死地抱着他的手臂:“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他这边训完师弟,又扭过头去,恰巧迎着越化元明晃晃的剑尖,下意识便挡在了落无物的身前。

    长半冬还想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运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劝着他冷静,但他还没说话,越化元就沉默不语地将长剑收了回去。

    他眨巴眨巴眼睛,完全没想到越化元这么好,想来应当是脾气收敛了不少。

    长半冬张了张嘴巴正欲开口,木门却被推开了,随之传来的是余甲担忧又紧张的声音:“小兄弟,方才我听见你这屋有些动静,你可是遇见了什么大麻烦?你要是……”

    “……”

    长半冬瞪大了眼睛,与堂皇闯入的余甲看了个对眼。

    “你、你们?”

    余甲倒抽一口凉气,站在门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满屋的情色气味铺面而来,床上的那二人一个赤裸裸,一个欲盖弥彰地裹着被褥,长半冬才被操得一阵死去活来,脸上都是餍足模样,怎么看都不对劲。

    他摇了摇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所闻:“原来你是断袖……”

    “不是啊!你乱说什么!”

    长半冬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去死,整张脸都羞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越化元忽道:“那是怎样?”

    长半冬登时给他噎住了,越化元平常不见这么爱说话,原来挑事也挺有一手的。

    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就当作没听见那句话,自顾自地对着吓得后退几步、满脸不可思议的余甲喊道:“余兄,你、你就只当做没看见行吗?事情说来话长,之后我再与你解释!”

    余甲尴尬地点了点头,视线在屋内三人之中来回流连,口中啧啧称奇,长半冬听得都有些毛骨悚然。

    这人怕不是多想了些罢,他和落无物这样那样的,越化元又是一副进来捉奸的模样……

    呸呸呸,什么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