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感激的点头,看着蓝雨婷离去,待他抱着书籍回到房间的时候,庭阈在门口等候,手里拿着烧酒。

    “纳兰少爷,我已经等你很久了。”庭阈道,跟着进了屋子。

    “我忘记上药的时间了。”纳兰将书放在书架上,脱去衣服。

    “有没有感觉什么不适?”庭阈已经将烧酒倒入木碗,点燃酒精。

    “除了治疗时的疼痛,基本没有什么感觉,来吧,反正死不了。”

    “我得谢谢你没有揭穿我纳兰少爷,你心里装满了阳光,王庭二十多位王子,恐怕没有一个能比过你的善良。王子殿下天性暴躁,是我见过天下最讨厌的人,若今后将天下交由他手里,必将大乱,以他的性格,他会杀尽所有他看不顺眼的人。”庭阈说着将麻醉药递给了纳兰。

    “难道其他的少爷就没人能胜任王子殿下吗?”纳兰喝尽了药,将身子躺在了踏板床上,自觉的在嘴里塞了块布帕。

    “王子殿下的母亲是大阏氏,列王铁定坐稳了王子殿下的位置,没人敢动摇。”庭阈觉得酒精温度刚好,他吹灭了火,“我知道你不会出卖我,我只想告诉你,你的母亲因为预言了赤牙人会灭亡的消息,被维洛果大单于的弓箭手射死。你是玛雅人的后代,骨子里有预言者的血液,当年将你关进天塔,就是为了不让你看见天象,激起预言的,如果你可以,你一定知道今后王位究竟归谁。”他说着,从瓶灌里取出棉球,打算往纳兰身子上倒入烧酒,却发现他已经熟睡了,庭阈探口气摇摇头,“上天,我究竟说了些什么?幸好你睡着了。”当他将烧酒倒入肌肤的那刻,纳兰呐喊起来,神情变得比岩石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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