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苦凌氏不成,反被狠狠噎得说不出话来,郑氏心有不甘的瞪向凌清浅。

    然而在对上她冷利的双眸时,郑氏顿感心头被刺了一下,当即心虚害怕的低头,缩到自家男人身后。

    凌清浅丢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转眸看向季氏。

    “奶,您说我刚才抽了您,可能证明?”

    “我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特娘的,谁痛谁知道。

    “即是如此,那验伤吧。”

    凌清浅视线在众人面上扫过。

    “咱用事实说话。

    如果您的身上有藤条抽出来的伤痕。

    哪怕不是我打的,这个罪名我都认了,要怎么处罚随便您跟爷。

    若您身上没有伤,那您可得当众还我一个清白。”

    季氏眉头微皱,刚才她又惊又痛,倒是忘了察看身上的伤势。

    但那痛不欲生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不用看她都知道会留下不小的伤痕。

    如今被死丫头这么一问,心里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

    跟她有同样感觉的还有沈有仁。

    他瞅了季氏一眼,怎么看老伴都不像受伤的样子,验什么伤?

    正想出口阻止,不料凌清浅先一步开了口:

    “您莫不是心虚不敢答应??”

    被凌清浅小小一激,季氏压下心头的怪异,脖子一梗,气势十足就要应下。

    沈有仁急急揪住了她的手臂,微微冲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