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柘还说,在成功之前,他会一直订这个房间。

    望山笑容扭曲,连声说今晚就能发生奇迹。

    望山进入房间,感叹不愧是烧钱的地方,只有他想不到的东西,没有酒店无法提供的。

    配合圆形大水床正前方有个幕布巨大的4K投影仪,吴柘还带了16国24种语言的教学法,各种题材和人设应有尽有。

    两个人躺在床上,肩并肩观摩,望山越看脸越红,大着胆子往吴柘那里看了一眼。

    向来高冷淡定的师兄已经脸红成了虾子,耳垂像能滴血,而且该准备好的地方已经十分支棱。

    望山忍不住把手摸了过去,听到吴柘一声带着惊讶和舒爽的低吟。

    望山摩挲了若干下,边给吴柘戴保护措施,边问:“师兄你没看过吗?”

    “钱师弟给的,他没告诉我,这个这么……”吴柘话没说完,抓住望山的头发,“卧槽你别——”

    “原来奇异果是这个味道。”望山舔舔唇角,一双温和纯良的眼睛含着低暗的热度。

    吴柘让他的眼神烫了一下,推拒的手扣住对方的头颅,迎向自己。

    在教学的气氛烘托下,望山成功地把师兄送上了云端。

    第二天吴柘哑着嗓子,问凭什么第一次这样分配。

    “我直不代表我只能是0。”

    望山正坐在桌前,放下正在回导师邮件的平板电脑,大步走过来,给吴柘揉揉伤处,还往吴柘的肚子上放了一个热水袋。

    “昨晚师兄喊我名字那么大声,是因为不舒服吗?”

    望山又指出,是师兄说的随便谁来主导,不能轻易后悔。

    吴柘看望山的背后像有条巨大的白色尾巴摇摇晃晃,气不打一处来。

    “是我说的,但你有轻点搞吗?有吗?你按得我腰都青了!还有那个地方,我要是颗桃子都被……按烂了!你以为自己还是18岁的毛头小子吗?嘶……你转过来,我看看你的背!”

    沙哑的声音下,语气激烈的指责更为撩人,吴柘没说两句就停了下来,要看看望山的伤。

    望山乖乖转身,以前长好但还有些色差的皮肤上又有一道道新鲜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