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景辞扶着方向盘,闭眼想了一下,然后脱口而出,“剪个发型先。”

    “啊什么”宿云没听清。

    景辞转头看向他,语气颇有意味,“我说,耳朵没用了可以摘掉。”

    “咳咳”宿云尴尬地干咳两声,然后没再问什么东西。

    车子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行驶到某个宿云不太清楚的比较繁华的街区,景辞下车,让他等十分钟。

    十分钟后,她就顶着一个整齐的齐肩发出来了,还顺便换掉了病号服,手里拎着一个小巧的包。

    “辞哥,你这一身不便宜吧。”宿云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看到她身上穿着的是行走的金子反正看起来挺不便宜的。

    景辞把包随手丢到后排座上,胳膊肘撑着扶手箱,懒懒地抬眼看着他说,“一般般,没你这车贵。”

    “哇了不起。”宿云咽了一口贫穷的口水,然后又多看了两眼她手腕上新添的手表。

    嗯,确认过眼神,是金钱的味道。

    “说吧,送你去哪”景辞右手抚上手挡杆,突发奇想地调了一下音乐,但是在音乐响起来两秒后,她很快又把音乐关了。

    宿云:嫌我听的歌没品

    “你要开着我的车去哪”

    景辞撩了一下头发,故意露出手表,“我打扮成这个样子,当然是去接重要的人,要不你跟着我一起去看看”

    “方便吗”宿云还露出了一点害羞的意思。

    “方便,当然方便。”景辞说话间已经起步离开了停车区,然后目标明确地驶上了绕城高速,直朝京州第二机场去了。

    一直等到半夜,宿云在景辞旁边看着她睡了整整一个小时,自己则干瞪眼坐在旁边听命守护她的新宠这个破包。

    “这个破包看起来没个几万块拿不出商场吧”宿云掂起那个小破包仔细翻来覆去地看。

    “嗯,挺识货的。”景辞躺在椅子上,长腿稍微屈起来一些,黑色的丝质裤子垂落到露出的脚踝处,脚上的黑色细跟高跟鞋绒面轻闪。

    “你鞋子怎么会闪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