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酒肯定是喝不舒服了。

    心里头有了程易要来了这个疙瘩,谁还能畅快地喝呢?

    “怎么不喝了?”

    景辞把杯子拿起来,“你们不喝?我自己喝。”

    “不是……”老余解释道,“一会儿程哥来了,看见我们都喝醉了,多不好。”

    “怕他?”景辞笑了一下,用很慵懒的语气说,“怕他干什么?你们又不吃他的喝他的,怕他个什么劲。”

    “……”

    “辞姐,你不怕程易啊。”

    老余拍了一下问这个问题的人的脑袋,“你这废话,你老婆会怕你啊?”

    “她大多数时间是不怕的。”

    “什么叫大多数?”

    “就是少数情况下还是怕我的。”

    景辞多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但是还没发言,只是在夹菜喝酒。

    再不喝恐怕就喝不着了。

    老余还在问,“这个社会情况,男女家庭地位,你老婆还有怕你的时候?”

    “当然了,男女在体力上是有差异的,论长跑她就跑不过我。”

    “哦~哦~”

    不好意思,车轱辘压脸上了。

    他们又打了几句混话,然后才注意到景辞一直没参与这个话题。

    “辞姐,你现在怎么这么沉默寡言?以前不是这样的。”

    景辞抬眼看向老余,“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