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还是那个逍遥派。

    苏星河老泪纵横,趔趄着上前。

    他透过被泪水模湖的双眼,看到了那个年轻的,俊逸的,熟悉的白衣男子。

    恍忽间,他彷佛回到了几十年前和师傅初见的那一日。

    一模一样的容颜,相似的白衣,嘴角含笑的问他,要不要拜师。

    苏星河一时竟分不清此刻是小时和师傅初见,还是师傅安然无恙返老还童归来的错觉。

    “星河。”

    无崖子感慨着开口,不用多说,只看苏星河的样子,就知他这些天是怎么过的。

    这一句熟悉的声音将苏星河唤到现实,无崖子的面容变得清晰,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彷佛要将这么多天郁气全部吐出。

    他的面容放松下来,俯身拜倒。

    “星河见过师父。”

    ……

    无崖子归来,众人济济一堂。

    他有条不紊的安排门中诸事,条理分明,张弛有度,既让逍遥派安稳运转,又保持一定的动力。

    “启禀掌门,这是三日前增发的江湖月报,因封山之故,未得到消息,这才送到。”

    “你下去吧。”

    弟子将江湖月报呈上,无崖子接过一看,扫过一眼,突然面色一变,“他们怎么会知道?”

    “什么?”

    江湖月报传诵一圈,在座之人面上都极难看。

    李仲一掌拍在桌上,额头青筋跳动,怒气隐忍不发,恨恨道:“是谁走露了风声?父亲重伤垂危之事天机阁是如何得知的?!”

    增刊的这份江湖月报,所述的正是明王李稷吐血昏迷,已近濒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