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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欣扯了两条鱼和一串虾子递过去,她记得原身嫂子爱吃。

    “不得行。你留着吃。我要是馋了使唤人去。那你歇着吧,我回了。”嫂子没停脚,扭着细腰转身走了。

    陈欣煮了条鱼汤,撒上路上揪的野葱,香得很。余下的鱼腌制起来,虾子也过了水挂在屋檐下晾着。如今盐巴难得,董家村几乎没有人置办咸货,也不知是不会还是不喜。

    做这些时,陈婆子在外面浪回来,见她娘两个吃上嘴,朝地上啐了一口,低声咒道:“吃吃吃,卡死你!得罪河神淹死你个杂种!”

    小孩听了这话,瞪圆了眼睛望着陈欣。

    “娘,吃汤。”

    “是吃鱼喝汤,晚上吃鱼疙瘩好不好?”

    “好!”

    小孩很容易开心,也很容易遗忘。

    午膳后,陈欣哄着小孩在榻上睡了会儿,继续砌她的灶台,稍微弄一下便是满身泥,下午还有点暑气,折腾两下汗顺着耳际滴落,头发也一缕缕贴着额间。

    她在想,晚上得想法子洗个热水澡。

    回头看看吊锅,心里一暗。

    古人生活真难。

    她正小声嘀咕着,鼻间突然闻到一阵药材香,接着耳边传出相宁顾似笑非笑的声音。

    “晚上带你去泡温泉。”

    陈欣没叫,是陈婆子尖叫了一声,半真半假晕倒在门槛上。

    相宁顾自不看她,挑起乳色长衫在矮凳上坐下,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却又无懈可击。

    他面带笑容,话里有话道:“等你这碗面好,怕是要饿死人。”

    陈欣这才想起昨夜说与他做饭一事。她自以为他知道白日不要来往的基础常识,所以定了晚饭对大家都好。

    相宁顾见她不答,伸出手指比划着。

    “什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