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继母故意坑,忽悠父亲把嫁给个打妻子的?”傲松故意气愤的说,“继母太阴险了。”

    雪娘擦擦眼角,“为人子女不能妄议父母,是我多言了。”

    旁边一名妇人同情的说:“总被他打也不是个办法啊,让父亲出面警告他一下吧。”

    “他经常打吗?”傲松问道。

    雪娘低垂着头,“也、也不是很经常,不是天天打。”

    那意思就是隔三差五咯?傲松心底冷笑,真打没打还不知道呢。

    但是屋里其他妇人都表示同情,直说作孽了。

    傲松总算明白白若竹为什么这两天都不把小弩和雪娘分在一间屋子了,成年人都被说的同情心泛滥了,何况是个孩子。

    第二天早起,白若竹叫了自己人开了个会,悄悄告诉了大家如今的情况,主要是想和大家通个气,好让大家都打起精神提高警惕,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这件事千万不能走漏风声,免得造成恐慌,耽误后面的行程。”白若竹严肃的又强调了一遍。

    众人都知道轻重,纷纷说不会露出破绽。

    “若竹,昨晚雪娘出去取茶水,回来说看到江大人离开了,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傲松急忙把雪娘昨晚的话说了出来,她本厌烦雪娘盯着江奕淳,却不想涉及到了军务,就不能当小事一桩了。

    白若竹想了想说:“继续盯着雪娘,有什么异常立即告诉我。如果雪娘再问起江奕淳的去向,就说问过我了,说是得了之前袭击队伍的钟家人的信息,阿淳带队去围剿了。”

    “好,我知道了。”傲松应道。

    之后队伍又继续赶路,为了不引起怀疑,速度没变,反正这么多人,也快不到哪去。

    这样又过了三天,倒是没什么异常,终于在傍晚接到了江奕淳的飞鸽传书。

    “与军队汇合,一切安好。”

    字条写不了太多字,但这些就足以让白若竹安心不少了,可一想到阿淳如今正和西北军快马朝飞雁城赶去,心又提了起来。

    她将字条收进了空间,刚刚准备给孩子们拿些好东西补补身子,外面就传来了吵闹声。

    “别打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有人劝道。

    “是啊,都是亲戚这样打架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