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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的嘲讽意味十足,气的即墨吹胡子瞪眼,镜深长老知道他是个暴脾气,眼看着就要爆发,他在其中插了一杠道“现在可不是逞你家我家的时候,我们必须得合作起来。”

    “合作?倒也不是不行,但是对于我而言,与你们合作有什么好处?”行花宗主道“我们五老从未有过一家独大的情况,在这个时候听谁的指挥?”

    “老朽此处有一位尊者,正是我们沧蓝一族当初神谕所显示的圣者导师,而且还是他解放了我们的神兽,相比没有人比他更加适合领导我们五老会。”

    “既然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想见到你见到的哪位神谕所指向的人了。”行花宗主笑道“能让神域拜服的导师,我也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斤两。”

    “你怎么能对我们的圣者如此大不敬?!”沧蓝族长愤然站起身。

    “您不必为难老人家,至于我是个什么斤两,您不妨可以亲自来试?”

    在几位宗主争论不休的时候,忽然间从外面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像是在每个人的脑海中直接响起来的,所有人面面厮觑,但是沧蓝族长露出来了微笑不语,镜深谷主怔住了,他内心震颤,这熟悉的声音没有错!

    他们逆着光芒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影,他穿着斗篷看不清面容,而身畔还环住一个刚刚到他胸前的女孩子,清越见到凰陌偎依的人,往前走了两步。

    “来者何人?”即墨族长率先亮出来了兵器。

    “五年不见,即墨族长您这容易毛躁的本性到现在还是没变啊。”

    这个人不卑不亢的走近,高大的身影却在不经意间让人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行花宗主眼神微眯,这个人从容不迫的走过他的身畔,将斗篷摘掉的那一刻,让屏住呼吸的时刻终于解放了出来。

    “你……”

    清越瞪大眼睛,镜深长老收紧了手,一时间现场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您其实大可不必来的。”沧蓝族长走了过来,对着君鲤道。

    “是我让你将各位宗族聚集在一处的,在下不来岂不是不在情理之中?”

    “以及我若是不来,您岂不就成为了虚张声势的骗子了吗?”他这么说的时候抬着眼皮又望向了行花宗主,他别着脸避开目光,凰陌见到镜深谷主时还有点心虚,偷偷往他的斗篷里藏蘑菇。

    “事情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诸位族长请相信君某的判断,不知天这个组织源来已久,并非是某些人心中所想的不过是墙头草芥……”

    “您是何人?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

    “证据?”君鲤转而道“你不是也说过,眼见为实?”

    “您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