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非得把漫漫逼死才甘心啊?!”

    花定宗气得不轻:“我也是为她好!她要是别家的女儿,我才懒得教训她呢!”

    何氏:“教训教训教训,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教训这个教训哪个,咋不见你教训一下自己呢?

    你都一把年纪了连个一官半职都捞不着,只能靠着祖上留下的爵位混日子,未来还得靠着儿女们接济。

    你自己不觉得磕碜,我都替你磕碜!”

    花定宗指着她:“你你你你……”

    何氏:“我我我我我怎么了?你要是觉得我哪里说的不对,可以反驳我啊!”

    花定宗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老脸涨红。

    如果他是个气球的话,现在肯定已经气得原地爆炸了。

    啊啊啊!他怎么会娶了这么个泼妇啊?!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撂下这句话后,花定宗就摔门而出,气势汹汹地回家去了。

    不一会儿高善就跑了进来。

    “伯爷怎么就走了?”

    当着外人的面,何氏收起了刚才撒泼骂人的气势,淡定说道。

    “让他走,不用管他。”

    都一把年纪了,还三天两头的闹脾气,跟个小孩子似的。

    以前她还会让着他,如今她闺女都成王妃了,她的两个儿子也已经长大成人了,个顶个的有出息又孝顺,她腰杆子直得很,才不惯着他呢!

    高善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要奴婢提前去备好马车?”

    花漫漫问道:“备马车做什么?”

    高善:“伯爷走的时候,把伯府的马车也一起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