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一句话,谁知却踩了大人痛脚!

    “吃什么鱼!鱼已经够可怜了!鱼犯了什么错,为何要吃它?”

    “这?”小厮懵圈。

    少府抹着眼角的泪,冷哼数声,委屈吧啦道:“大皇女与这新晋的贴身婢女,可真是配合无间,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彼此交错,织就了一张密网,把咱一家老少全网了进去。她八我二,我还得感激涕零。不得了,不得了啊,此等攻心之术,真不愧是前皇夫之女,广桐叔的孙女,这逆天的智慧,我可真是拍马都追不上,怪不得广桐叔嫁了镇远将军那个五大三粗,只有脑子还算超群的女人,却不肯嫁当时还白白嫩嫩的我……”

    小厮一脸汗颜:“大人,听我爷爷说,此生只娶黎广桐,好像是您六岁稚语,您怎还记得?”

    “你懂个屁!广桐叔可是我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就算他现在五十高寿,胡子拉碴,也依旧英俊非凡!”

    “大人,您小心被夫人听见,不让您上炕……”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谁晓得?”少府眼眸微眯,绽出厉光:“还是说,你要作这个叛徒?”

    小厮冷汗直冒:“不……”

    “那不就结了!这可是我俩的秘密——”

    “老娘,你竟忘了我!”二小姐吃吃笑着,贱兮兮的打了酒嗝:“我回头就告诉美爹!但你要是给我一千两,我就考虑守口如瓶!怎样,成不成交?”

    “你告吧,反正就是轻狂时一段不切实际的梦。”少府斜她一眼,不为所动,“谁年轻时,还没个暗恋对象?”

    “抠门!小气!”

    说到“抠”,少府一想到未来兴许要勒紧裤腰带过活,就翻江倒海的郁闷,销往全天下,听来雄心勃勃,却不知要砸下多少成本,说来若不是这不孝女,她岂会着了大皇女的道儿,如此这般望向不孝女的眼神,就多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嗐!老祖宗说的对!不怕大罗神仙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只顾拖后腿的队友!”

    “娘,猪得罪你了?在饭桌上,您吃猪肉,吃的那叫一个香,放下碗筷却骂娘,对头?”

    少府气的发抖:“小厮!”

    “在!”

    “今日,本府要大开杀戒了!”

    “啊?”

    “把这不孝女给我丢护城河里喂鱼!立刻!马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