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战天可不知道她心中想的什么,在一旁一门心思的捣鼓着手中的盒子。看着手中金光闪闪的宝盒,又翻了翻那一箱珠宝,并没有找到钥匙,很是郁闷“我却,这老王也真是的,留了盒子却不留钥匙,真是不地道。难道非要让我用蛮力打开吗?”

    郁闷归郁闷,手中运气,抓着金锁用力一捏。原本雕刻着精美图案的锁在他的手顿时就变了形。把变成一坨废金的钥匙放在一旁,随后打开小盒子。

    而茅莹莹则默默不语的在一旁看着他。

    盒子打开,入眼的是精美绝伦镶嵌着宝石的一副手镯、一副耳环和几枚发簪,以及没有丝毫特别之处且有些生锈的无鞘匕首。马战天把首饰放在怀中的衣兜里,拿起那柄生锈的匕首打量了一下,并没有看出奇特之处。随手插在了自己的裤脚上,转身站了起来。

    “少爷!”此时吴三拿着暗红色的剑鞘和一个小盒子走了过来递到马战天的面前。

    “嗯?”马战天有惊讶,发现那剑鞘依然和他刚刚去拿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原本他也没指望这剑鞘还能给那变了样的破穹用,却没想到这剑鞘会跟着剑的模样变化。

    “这下到省得再去打造与相配的剑鞘了。”把剑放入剑鞘中,见剑与剑鞘似完美的一体,不由的露出喜色。

    就连一旁的两人也同样的露出了惊讶之色。

    “三子!却看看有什么想要的,自己拿。”马战天伸手接过吴三手中的盒子,面带微笑的给了吴三眼神。

    “谢!公子!”吴三心领神会的回答道,随后并兴高采烈的走向那堆箱子走了过去,开始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

    “呃,那个,茅姑娘!你不介意吧!”马战天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茅莹莹,脸上带着歉意。

    按说这些东西应该有六成是属于茅莹莹的,毕竟是她带着进来的。而且,这地方最宝贵的东西都被马战天得了,剩下的那些虽然也很值钱,但远没有那破穹剑和那传国玉玺有价值。

    “没事儿!这破穹剑只有你才能发挥它的威力,传国玉玺更是应你所有,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于我无用。不如就交与公子,希望能对公子有点帮助。”茅莹莹微微笑了笑,丝毫不在意这些价值连城东西。

    “啊!这!”听她对遍地的宝贝毫不动心,全数给他,马战天有些诧异,但见她一脸认真的表情,也不像是在开玩笑。而自己虽然不知道其他的宫殿里有些什么,听她的意思也不会要什么;何况自己没有经过她的意见,就把玉玺和破穹拿了;纵然他的脸皮厚,也怪不好意思的。

    看到马战天的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茅莹莹似乎想了到什么,脸上带着丝丝笑意,有些俏皮的说道“不过,奴家有个条件,我得跟在你身边,还望公子莫要嫌弃。”

    “哦!如此便。”马战天机械似的点了点头,话还没有说完;立马又惊讶的看着她,有些不可思议,要不是看到她那认真的眼神,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知道现在深受儒家思想的影响,女子视贞洁比性命还重要。而作为儒家经典的《仪礼》《礼记》等著作中对此更是都有清晰的体现。加之明太祖朱元璋以正人心、厚风俗、敦教化为急务,大力推崇理学,对于理学宣扬的女子贞节观也大肆提倡,对此还特下一道诏令,规定凡是“孝子顺孙、义夫节妇”,经由地方官的推举,其全家都可以受到表彰。

    又专门对“节妇”一项作了详细规定:“民间寡妇,三十以前,亡夫守制,五十以后,不改节者,族表门间,除免本家差役。”

    随后又是一系列对妇女的种种制约,更是加大了女性对于贞洁的重要化,毫不客气的说,已经近乎变态的地步。

    更是有记载,明代嘉靖年间的大清官海瑞,在家庭道德问题上,是一个顽固而苛刻的礼教维护者。他有一个五岁的女儿。一天,他看到自己的女儿正在吃一块糕饼,他问孩子糕饼是从哪里来的,女孩说是一个男仆给她的。海瑞知道后感到痛心疾首,认为这种行为是对女子贞节的玷污,他大声呵斥道:“女子怎么能够随便接受男仆的食物呢?这样做就不配做我的女儿,若能立即饿死,则还可以称得上是我的女儿。”女孩听后,随即涕泣不饮不食,七日后活活饿死。此事并不见于正史的记载,很难确定其可信度有多高,但是从时人对此事的记载来看,还是隐约表达出明代士大夫对女子贞节的严苛、甚至病态的要求。尽管现在还没有到那种程度,担也不遑多让。

    不过现在明朝已经被张峦取代,远没有前明的贞洁观已经深入人心,即使不及以前,却也没有改变多少。即便是江湖儿女,但以深受影响,大多出门都是面带白纱,把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那也是深居简出,且不于他人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