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五,这酒是清觞酒庄的?”南宫昊仍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吊儿郎当的问。

    邱治廻端杯起身,摇晃着走到南宫昊身侧,“要说今年清觞酒庄也不负黑马之言,就这杯中之物别家难得!”说着话又饮了杯中的酒。

    “一坛便是数十两纹银,有好酒也要有好钱财!”向天祺盯着酒盏,不甘愿的嘀咕着。

    众人轰笑。

    “但不知这清觞酒庄是何人所有,能酿如此美酒必定是个异数!”荆凉虚长两岁,看问题和众人又有不同。

    “向未听闻清觞酒庄的来历,那大掌拒的到是见了两回,太阳穴突出,是个练家子!”向天祺接过话去。

    秦衍自行又斟了一杯酒,心里突突的跳开,暗忖着:以能在洛川分号占了一层楼又无人敢扰来看,就算清觞酒庄不为她所有也必定和她密不可分。一时间竟怀念起‘虞美人’来,那酒的烈如同她的人,有着焚心的火候。

    忽然间手中这一盏数十两银子的美酒再无味道,口中似充盈着她的香气,掩盖了酒气透杯而出的都是她的火热。秦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渴望突至,令他心浮气躁。

    好在近来兵营往来多些,晒黑了面色,完美的遮住了耳后那朵可疑的红云。

    “不胜酒力,秦衍告辞!”抛下手中的杯子,冷着声音和众人道别,也不待众人回应,他已经出了门。

    众人面面相觑,眼睁睁的看着那道冷气消失。

    秦衍自己都未反应过来,他为何走得如此急迫。

    碧水庄园大书房中,慕轻烟又换回了未央的装扮,懒散的窝在椅子上,“苍辛,你几时回来的?”

    “端午前一日。”苍辛虽未伤及筋骨,但到底是失了气血,此时的脸色仍旧浅浅的泛着灰。

    青衿停下写字的手,“少主,安信楼在挖我们的底!”

    “任他挖好了,我倒是想看看我不愿意说的事他安家哪个有本事!五九如何了?”未央淡淡的回应着。

    “可是少主,洛川城清觞分号已经被安玉卿盯上了!”青衿有些担忧,少主在清觞酒庄养伤的那段时日,安信楼的探子不停来去,半点便宜未曾讨得,早就已经急不可耐。

    “无碍,我们离开之时二九便已经去处理了!”未央并不担心清觞酒庄被查,从一开始清觞酒庄所有的事宜都是二九在安排,就算他安信楼再厉害,所寻之迹也不过是二九的行踪罢了。

    “少主,五九伤在安玉卿手里。天柱山并无亓笙和楚旭的半分踪迹,却和同来此处寻人的安玉卿撞个正着,五九不是他的对手。”青衿如实汇报。

    几个人正说着话,四九进来了。

    “来得正好,丐帮现下如何了?”未央瞧着四九一身破衣,洗得虽然干净可终归破烂。遮了他的原貌,象了丐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