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个子特别高,有一米八来的,长脸,长相不能用漂亮来形容她,总之是很有特点,让人一看就能记住的那种类型。大眼睛,高鼻子,脸瘦长,嘴巴不小,牙齿特别整齐。属于越看越顺眼那种。她说:“请问,这是陈原的家吗?”我说:“我就是,您找我吗?”姑娘这时候解开了呢子大衣,从脖子里拽出来一样东西递给我说:“你看看这个就都明白了。”我接过来一看,这玄武摸金符。我把东西还给姑娘,我说:“范天豹范老板让您来的,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就行了,没必要跑一趟。”姑娘说:“我叫范离,范天豹是我哥。”林素素说:“挺冷的,进来聊吧。”范离说:“不进去了,几句话说完就走。”我说:“什么话?”“前阵子我哥去了趟云南,把我家老祖的尸体背回来了。您知道这事儿吧。”我说:“我知道这事儿。”“回来后就开始发高烧,烧烧停停,一直就没太当回事。最近我哥突然就严重了,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身上开始出脓包,看了很多医生都没看好。后来请了个老中医,老中医看了之后,说我哥好像是中了蛊。”说到这里,范离停顿了一下,她说:“我知道不该来找您,但是我哥昏迷的时候一直说胡话,说得最多的就是‘老陈,救我,陈爷,救我。’虽然我有您的电话,但是我知道,这种事必须亲自跑一趟才行,这也是我的诚意。”我说:“我怎么救他?”范离说:“肯定是在云南遇到什么了,我想请您带着我再走一趟云南,据说这毒蛊只要找到下蛊的人,就有办法解了。”“你哥什么都没说吗?他们去了几个人?别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吗?”范离说:“回来的人说他们在回来的路上住进了一家苗寨,我哥在苗寨消失了三天,三天后我哥回来之后又走了,又消失了三天。前前后后,六天和他们不在一起。”“你哥还熬得住吗?”“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我说:“还能熬多久?”“老中医说,照顾的好的话,十年八年也熬不死。他自己遭罪,全家都跟着遭罪呗!”我说:“这么晚了,进来吧,你先在这里住几天。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完,有个三天左右吧,处理完了,我和你先去赤峰看看范老板。”范离说:“我在北京饭店定了房,明天的火车票我已经买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去,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很多事需要我回去处理。”说着,她递给我一个纸条,她说:“这是家里的地址和电话,去之前打个电话,我去火车站接你们。”我说:“好,您先回去。我这边忙完了肯定过去。”其实最主要的就是户口的事情,既然范天豹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托几天也没啥关系。目送范离走了之后,林素素说:“这范离长得真漂亮。”我说:“漂亮吗?我没看出来。”林素素白了我一眼说:“心虚了的吧,一看就知道你在撒谎,你真没看出来吗?”我说:“真没看出来。不过长得确实挺大气的。”林素素从我后背推了我一把,然后我俩嬉笑着跑回了屋子里。虎子问我:“谁呀?”我说:“范天豹的妹妹,范天豹出事了。”我把事情前前后后和虎子说了一遍。虎子说:“这才消停几天啊,我们的户口这两天就要办了,还有书店的事情还没处理呢,我也约好了游戏厅的老板,明天找他去谈谈。”我说:“范天豹且死不了呢,不着急。我们先忙我们的,忙完了再去。”虎子说:“这孙子,去背个尸体也能出错,这招上什么了?”林素素说:“蛊,苗人巫师的一种法术吧。范天豹肯定惹了不该惹的人。我困了,我先去睡了,你俩也早点睡,别总看片儿!”虎子借了不少录像带,我俩晚上通宵达旦看片儿,香港的警匪片动作片越看越带劲,里面还带一些情色,看的是热血沸腾,不可自拔啊!明天有事,我和虎子也就没看片儿,睡了。第二天上午八点,我和虎子就去了隔壁的游戏厅等老板。老板平时不在这里,虎子说约好今天见见面的,但是我俩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也没等到人。看游戏厅的是个二流子,头发特别长,在后面扎了个辫子。虎子说:“建军,你们老板到底还来不来啊!”二流子在虎子面前那就是三孙子,说白了,二流子小混混欺负欺负普通人还行,遇到虎子就和耗子见了猫一样,直接就怂了。建军说:“虎爷,我真联系了,昨天我打电话时候您也在,说好的今天上午过来。”63这姑娘个子特别高,有一米八来的,长脸,长相不能用漂亮来形容她,总之是很有特点,让人一看就能记住的那种类型。大眼睛,高鼻子,脸瘦长,嘴巴不小,牙齿特别整齐。属于越看越顺眼那种。她说:“请问,这是陈原的家吗?”我说:“我就是,您找我吗?”姑娘这时候解开了呢子大衣,从脖子里拽出来一样东西递给我说:“你看看这个就都明白了。”我接过来一看,这玄武摸金符。我把东西还给姑娘,我说:“范天豹范老板让您来的,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就行了,没必要跑一趟。”姑娘说:“我叫范离,范天豹是我哥。”林素素说:“挺冷的,进来聊吧。”范离说:“不进去了,几句话说完就走。”我说:“什么话?”“前阵子我哥去了趟云南,把我家老祖的尸体背回来了。您知道这事儿吧。”我说:“我知道这事儿。”“回来后就开始发高烧,烧烧停停,一直就没太当回事。最近我哥突然就严重了,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身上开始出脓包,看了很多医生都没看好。后来请了个老中医,老中医看了之后,说我哥好像是中了蛊。”说到这里,范离停顿了一下,她说:“我知道不该来找您,但是我哥昏迷的时候一直说胡话,说得最多的就是‘老陈,救我,陈爷,救我。’虽然我有您的电话,但是我知道,这种事必须亲自跑一趟才行,这也是我的诚意。”我说:“我怎么救他?”范离说:“肯定是在云南遇到什么了,我想请您带着我再走一趟云南,据说这毒蛊只要找到下蛊的人,就有办法解了。”“你哥什么都没说吗?他们去了几个人?别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吗?”范离说:“回来的人说他们在回来的路上住进了一家苗寨,我哥在苗寨消失了三天,三天后我哥回来之后又走了,又消失了三天。前前后后,六天和他们不在一起。”“你哥还熬得住吗?”“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我说:“还能熬多久?”“老中医说,照顾的好的话,十年八年也熬不死。他自己遭罪,全家都跟着遭罪呗!”我说:“这么晚了,进来吧,你先在这里住几天。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完,有个三天左右吧,处理完了,我和你先去赤峰看看范老板。”范离说:“我在北京饭店定了房,明天的火车票我已经买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去,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很多事需要我回去处理。”说着,她递给我一个纸条,她说:“这是家里的地址和电话,去之前打个电话,我去火车站接你们。”我说:“好,您先回去。我这边忙完了肯定过去。”其实最主要的就是户口的事情,既然范天豹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托几天也没啥关系。目送范离走了之后,林素素说:“这范离长得真漂亮。”我说:“漂亮吗?我没看出来。”林素素白了我一眼说:“心虚了的吧,一看就知道你在撒谎,你真没看出来吗?”我说:“真没看出来。不过长得确实挺大气的。”林素素从我后背推了我一把,然后我俩嬉笑着跑回了屋子里。虎子问我:“谁呀?”我说:“范天豹的妹妹,范天豹出事了。”我把事情前前后后和虎子说了一遍。虎子说:“这才消停几天啊,我们的户口这两天就要办了,还有书店的事情还没处理呢,我也约好了游戏厅的老板,明天找他去谈谈。”我说:“范天豹且死不了呢,不着急。我们先忙我们的,忙完了再去。”虎子说:“这孙子,去背个尸体也能出错,这招上什么了?”林素素说:“蛊,苗人巫师的一种法术吧。范天豹肯定惹了不该惹的人。我困了,我先去睡了,你俩也早点睡,别总看片儿!”虎子借了不少录像带,我俩晚上通宵达旦看片儿,香港的警匪片动作片越看越带劲,里面还带一些情色,看的是热血沸腾,不可自拔啊!明天有事,我和虎子也就没看片儿,睡了。第二天上午八点,我和虎子就去了隔壁的游戏厅等老板。老板平时不在这里,虎子说约好今天见见面的,但是我俩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也没等到人。看游戏厅的是个二流子,头发特别长,在后面扎了个辫子。虎子说:“建军,你们老板到底还来不来啊!”二流子在虎子面前那就是三孙子,说白了,二流子小混混欺负欺负普通人还行,遇到虎子就和耗子见了猫一样,直接就怂了。建军说:“虎爷,我真联系了,昨天我打电话时候您也在,说好的今天上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