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这种尊重是不是发自内心。

    就像照夜,演了这么大的一出戏,依旧没有听说到对照夜有任何不好的评价。

    就是有一些想法,他们根本就不敢说出来。

    不敢说,消息就会封闭,就会停止传递,再加上照夜的趁胜追击,连战连胜,奠定统治地位,更不会有人再多说什么。

    这些问题,张兮以前有意识到,但从来没有正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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